夜染衣被这巨大的惊喜砸的头晕眼花,半晌才回过神,“明天好像只能……冥婚?”

    冥婚?

    祁北都要被她气笑了。

    这傻丫头还以为自己活不过今天。

    “真正的凶手,并非我和公主。”

    祁北望向皇帝,澄清道,“太子被人打晕扔到陷阱,再引我来,栽赃陷害。

    公主与此事更无关联。”

    曹羽儿冷笑,“虽然人证已死,但铁证如山。

    现在想狡辩,晚了!反正你和夜染衣,必定有一个人是凶手!”

    “赫连祁北,你空口白牙就说别人陷害你,想找人背黑锅也太明显了吧?

    当大家都蠢看不出来吗?”

    纳兰永不屑嘲笑,“你说陷害就陷害?

    你有什么证据?”

    “我亲眼目睹。”

    祁北淡淡道。

    话音一落,大部分人都是一副不信的表情。

    如果真不是祁北干的,他刚才为什么承认?

    但却有几个人心底一沉。

    “往西二十里,是第一案发现场。

    太子随身亲卫被凶手所杀,虽然血迹已经被处理,但时间间隔不久,现在派几个人去,还能查到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