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看了一眼他左手边散落的两个空酒瓶,看破不说破。

    端起酒瓶,灌了一大口。

    两人无声地喝着酒,都不再说话,只有白雪簌簌落下,清冷无声。

    “他没有传信给我,就是自己能解决。

    不需要我们过去。”

    祁北冷不丁道。

    银月点头,“少主总是无所不能。”

    他对君夜宸有信心。

    但收到这种消息,还是不可避免的担心。

    “就算他真的禅位,也能拿回来。

    只要不死,胜负就不是定数,一时输赢不重要。”

    祁北又道。

    银月默默看了他一眼。

    这些话,感觉也不像是要说给自己听的?

    更像是在告诫他自己。

    不要冲动。

    不要跑回大盛。

    别担心。

    他可以解决的。

    果不其然,不需要银月的回应,祁北低垂下眼眸,看着腰间悬挂的摇雪香,握在掌心:“区区一个宁王都不能解决,还配当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