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您整个的人生轨迹由于这个案子而发生了改变。”

    “是啊,”袁永峰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这个案子,我不会来阳江。我不会总是被排斥,总是被打压。”

    “那您现在还这么想吗?还会以为那场车祸是有人为文秀的难产而死而人为制造的吗?”

    “直到去年八月底,其实也还算是今年吧,年不是还没有过吗?在新阳江人民医院前面的大道上发生了一起类似的车祸,我才改变了想法。”

    “一个叫曹正轩的人逆行在大道上,被一辆沃尔沃小轿车撞了,一起被撞的还有一个女警官。”郭副总道。

    “郭副总了解的挺详细的嘛。”袁永峰诧异道。

    “在我决定来找您之前,对有些事做了详细的了解。哪为什么这起车祸会改变您的想法呢?”

    “因为现在到处都是摄像头。”

    “就是说那一辆沃尔沃车的行迹您能查的清清楚楚。”

    “对。遗憾的是没能彻底追踪这辆小轿车。它是从小道上离开的,避开了所有的摄像头。由于女警官就是我的手下,我就把被撞的年轻人带回刑侦问讯。通过问讯我了解到年轻人的出生年月,年月日,以及他的出生地横弋,这促使我将两起车祸联系在一起考虑,便产生了一个惊人的推想。从而改变了我原有的看法。”

    “是什么推想?”

    “抱歉,郭副总,对一个警察来说,办案是不能停留在推想这个层面上的。所以,我不能跟您说的太具体。”袁永峰道。

    “袁队长,您有这个顾虑我能理解。那我替您说出来。您所说的惊人的推想是谋杀王医生的人非但不是要为余文秀难产而死报仇,反而是为了杀人灭口,因为余文秀难产而死是这个王医生人为造成的,而王医生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被谋杀她的人收买了。”

    “郭副总?”袁永峰的小眼睛睁大了。

    “我说的对不对?”

    “郭副总既然了解得这么透,为什么还来找我?”

    “因为这一切全止于推想。而且我们不清楚谁是这个谋杀者,他为什么要整死余文秀和余文秀的孩子。”

    “其实我认为郭副总是能推出谋杀者的,只不过想借我的口说出来而已。”

    郭副总摇了摇头道“袁队,这一回您猜错了,我们是真的推不出来。”

    “你们不是推不出来,是不敢去推。如果是这样,我有个建议,您可以从江良康入手或者从林子慧入手。这两个人配合着将一场谋杀案定性为普通车祸,绝对有人找过他们。另外,我建议您了解一下0月0日发生在临县的一起枪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