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穗点头,碗底砸中脚趾,疼的只想咬人了。

    关心丢出去了,剩下的就是责怪,他拧着眉头,“你以后能不能小心点?上次是水壶,这次是碗,下次呢?”说完,他又抬头,清澄的眸子似瞪非瞪的剜了她一眼。

    禾穗不落下风地反驳:“是你突然转过来吓了我一跳。”上次被热水烫到也是被他吓的。

    程禾刚想开口,徐真跑了进来,在程禾的身边蹲下来,打开醋瓶盖子,就要往禾穗的脚上倒。

    程禾一把将醋瓶夺到了手里,“盆拿过来!”

    徐真把盆拿了过来。

    程禾有点无语了,“放她脚下面!”这智商,是怎么长大成人的?

    徐真又把盆放到禾穗的脚下面,心说,你干嘛不一次性把话说完!

    程禾将醋倒在禾穗的脚趾上,大半瓶醋倒完。

    禾穗动了动脚,说:“没烫到,就是砸的疼。”

    程禾抬头:“……”

    徐真盯着他的少爷,目光如炬,“少爷,你不咳了诶!”大半天了,没一声咳…

    “咳咳..咳咳咳…”程禾偏着头,立马咳给他听。

    徐真:“……”

    禾穗适时伸出手,掌心刚碰到程禾的额头,程禾满是醋味的手,一把将她的手拍开。

    禾穗笑了,“好像也不烧了呢!”

    程禾站起身,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对徐真说:“把地擦干净。”说完,他就出了房间,留下呆愣的两人,一人坐在床沿,一人蹲在地上,面面相觑。

    徐真扶着一瘸一拐的禾穗,坐了电梯下了楼。

    程禾正坐在餐桌前喝着梨汤。

    徐真把禾穗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然后去卫生间拿着拖把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