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为父对你仁至义尽。”

    “不要再让为父失望了。”

    韩安把拘束都锁好,抖掌拍拍手,他看着儿子,笑得一脸慈祥。

    韩非脸上浮现出屈辱神情,他使劲晃动两条腿挣扎,韩安就势解开他脚踝的绑缚。韩非一下抽身跪在地上,他的身躯颤抖着,开始摆弄那些锁住身体的拘束想打开。

    “别在白费力气,这是精工能匠打造的奇淫巧具,你拆不掉。”韩安从榻上挪下来,悠闲开始穿衣,“韩非,为父今日国事繁忙,就不陪你们了,好好照顾红莲。”

    韩非固执地想拆掉拘束,却怎么也无法解开,反倒让分身和后穴更疼了,串接的细链紧贴皮肉摩擦臀缝。韩安穿戴妥当,又拿过来一套天青色崭新衣物放在榻上。

    “韩非,昨日为父撕了你的衣服,赔你身新的,免得红莲怪我待你不好。”韩安说得轻松惬意,走过韩非身边时摸了摸他的脸,“别再磨蹭了,红莲在花园等你呢。”

    韩非抬头看向父亲,背光而立的父亲也在看他,慈祥的脸上,却有一对阴冷的眼睛扫视他,就如缠住猎物的蟒蛇。

    韩安用手指在韩非唇上抚摸几下,转身走出了宫殿。大门开启又关闭,父亲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屋里只剩下跪坐地上的韩非,他的手深深抓住地毯,剧烈在颤抖。

    的确是君无戏言,也的确是王命难违。

    的确是兄妹相聚,也的确是再劫难逃。

    的确是放他自由,也的确是禁锢灵魂。

    甚至他的父亲,为何床笫之间会好心给他喝水,他此刻都彻底明白了。

    韩非在地上坐了片刻,就站起身,他走到榻前,看了看床上的青衣。依旧是上等绸缎织造。他的父亲,撕过他太多件衣服,每次再给他的新衣也总是华贵光鲜。

    在外人面前,吃穿用度上,父亲从不曾亏待他,反而极尽奢华。

    散开的长发披在他肩背,赤裸单薄的身躯前胸后背都是父亲散播的吻痕,还有昨夜被吊很久束缚的绳痕。纤细腰上一条软皮束带系紧卡在胯骨,前身有两条分叉细链勾住罩在胯下分身的银丝兜网,呈三面夹角。后身一条细链顺尾椎勒入臀缝,锁好卡在穴眼外的圆盘,再顺着龙纹金箍与前身锁链扣合。

    在两人之间,床事掠取上,父亲从不曾轻饶他,反而极尽苛刻。

    韩非穿了鞋,把外袍披在身上拢好,拿起剩下衣服,顺着宫殿后门走出去。他身上被戴了那奇淫锁具,起先步伐走得十分别扭,但他很快适应了这种屈辱的装饰,把行走身姿掩饰到与寻常人一般无二。

    冷宫是一组屋宇,除了临湖最大的正殿之外,还有几间偏殿,若干厢房。自打韩宫建起后,便在郑宫废墟旁造山筑起冷宫,百年来几经修缮一直留存。上代韩王在位时,似乎这里还曾经住过人,后来起了一场大火。韩安登位后,又重新翻建了此处屋宇。

    冷宫不住人后,空了一阵子,但仍然还是禁地。韩安与他有了不伦之合,正好拿来做私会行事之地。君王在此夜宿后,这里就有了几个常年驻守的仆役,俱是哑人。院内厢房改建出盥洗湢浴之所,以庖厨烧水供起居所需,俨然不输后宫院室的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