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息一声,接过周银手中的药包,“那我给你熬药,以后记得喝。”

    周银一口应下,一脸笑容的谢过夏母,拉着妻子就回房。

    他安慰几乎快要落泪的夏欣道:“别难过了,我是赘婿,从来只听说有生不出孩子被休的妻子,没听说过生不出孩子被休的丈夫,如今你是户主,我还得求着你不要休了我呢。”

    夏欣被他逗笑,却又实在伤心,又哭又笑道:“你又来逗我。”

    周银就拉着她笑道:“你就说你开不开心吧?”

    夏欣轻轻地“嗯”了一声,不过很快又忧虑起来,“你把问题揽在自己身上,万一爹娘说你怎么办?”

    周银道:“爹娘通情达理,疼我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说我?”

    “那外面的人说你怎么办?”

    “我不在意他们的说辞,而且我皮糙肉厚,不惧他们说,倒是你,你脸又白又嫩,我可舍不得让他们说。”

    夏欣嗔了他一眼,不过的确高兴起来。

    夏母每天熬了药送到屋里给周银,周银吹凉后给夏欣喝,不管是夏母还是夏衍,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知道此事。

    见女儿脸色红润,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夏衍和夏母都很庆幸当时的选择。

    特别是当他们的身体都不太好之后。

    夏衍和夏母身体都不太好,尤其是夏母,周银来的这五年,她的身体断断续续不好,一年总要病几场,每次一生病都要病上一月左右。

    都是看着很小的病,咳嗽、发烧,或是腰疼、腿疼,倒不必卧床,只是需要喝药小心照顾。

    所以当夏母又鼻子塞,打喷嚏,觉得受寒之后,包括夏衍在内,大家都没有很担心,只是给她请了大夫,抓了药在吃。

    等家里人反应过来时,她已经陆陆续续病了一个多月,总是不能好。

    每一次眼见着症状在减轻了,过一晚上她就又加重,不是突然加重咳嗽,就是觉得喉咙疼,或是恶寒……

    夏衍觉得她总这样生病不好,便让周银另外请了大夫上门来诊治。

    这一看才发现她是伤寒,且不仅是她,夏衍都被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