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种田,掌家娘子俏夫郎”!

    忽悠

    皇帝微微蹙眉,问道:“国内城那边有什么动静?”

    他问道:“章徽没消息吗?”

    封尚书,“我们最后一次联系是九天前,后来就不再有消息了。”

    皇帝算了一下时间,九天前,正是高志连下八城后没几天,那会儿高氏王庭应该已经收到消息知道高志带着安市城投降了吧?

    皇帝沉吟片刻后招来白善,“拟国书,让高句丽王来见朕,若不愿谈判,便将朕的使臣还回来。”

    白善应下,退身而去,不一会儿就拟好了国书奉上,皇帝看过,微微颔首,改了几个用词后便交给白善,“立即誊写,着人现在就送过去。”

    这个小城本也是属于国内城的,只有一个县城大小,距离国内城并不是很远,三十多里,快马很快就到了。

    白善誊写好,捧去给皇帝阅过盖章,他这才拿了盖好章的国书去找门下省的侍郎,等他们同意后,又誊抄了一份留档,这才交给殷礼,由他这个禁军统领派人给国内城送去。

    此时,章徽正蹲在高句丽的天牢里叹气,他七天前被抓的,在被抓之前还想给城外的封尚书传个消息的,但派出去的人被抓了,五王子那条传说中很安全的线路也被断了,经营的人一个不落,全给抓了。

    高五王子住在他的隔壁病房里,此时正有些发怔。

    俩人都是披头散发,胡子拉碴,但这只是表象,他们之间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高五王子毕竟是高句丽王子,以前也还受宠,母族也还在,所以他住的牢房里不仅有干净的被子,还有桌椅板凳,上面不仅有热茶热水,竟然还有点心。

    本来应该阴暗潮湿的天牢角落里还有一个炉子。

    相比之下,隔壁的章徽住的才是真的天牢,被子是硬邦邦的臭味被子,别说桌椅了,他得用茅草铺床才不至于太冷。

    运气不太好,被抓时,没送出去的金银珠宝都叫人抄了,身上仅剩下的好东西在入狱时也被搜刮干净了。

    所以他只能过苦日子。

    章徽是被迫,高五王子则是心惊胆惧,食不下咽,睡不着觉,主动过的苦日子。

    俩人也不知道谁比较难过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