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朝奉是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若是什么都不做,反而能保了两个儿子的性命。

    只是这会,代替祝朝奉家三人的关胜、唐斌、郝思文,已经跟随着范直隐,来的了城门之前。

    宋代一般对流刑的押送,大体分为两种类型。

    一种是“马拉松”,就如当年武松被押送走一般,是从头到尾就那几个押送的走。

    乃至与路上甚至都会称兄道弟,好似兄弟一般的。

    另外一种是“接力赛”。

    也就是每到一段路,便是有人来接棒。如此往复,最终送到那目的地去。

    而一般采用“接力赛”的模式,那都是当真要送的远方去的,赵佶虽然对范直隐有些打算日后再用的心思,眼下这该走的地方,那还得是走一遭。

    一切手续齐备,范直隐一行戴着枷锁,便是在人押送之下,出了京城。

    后头唐斌郝思文甚至有些迷茫,稀里糊涂之下,就感觉出了城来。

    而要说最在心头震撼的,还是关胜!

    “朝内是从上至下,皆酒囊饭袋!”

    也难怪这关胜在心头骂的如此犀利,虽说自己逃出生天,可过程实在叫人不得不骂!

    只要这官差稍许再多注意一些,此事哪能如此容易?

    就是这下都走了半天的路,那官差竟还以为唐斌与郝思文就是祝家兄弟,显然是人都不识的!

    恨啊!

    恨这朝内无德无能之人太多!

    尤其是与梁山相比,与范直隐并说,就更是让人心头要起想法的。

    关胜这心啊,终于也开始想着梁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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