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两人离开了闹市区,林越溪抬起头来,发现自己居然误打误撞地来到福威镖局长沙分局。

    而这福威镖局长沙分局显然已经被青城派光顾过了,只见门首那块“福威镖局湘局”的金字招牌是倒转悬挂着,同时在另一边福威镖局的旗杆上也同样被改造地面目全非。只见左首旗杆上悬着一对烂草鞋,右首旗杆上挂着的竟是一条女子花裤,撕得破破烂烂的,却兀自在迎风招展。

    而此时曲非烟也见到这样的情景,忍不住奇怪道:“咦,这福威镖局好生奇怪,居然把匾额倒转悬挂,旗杆上居然还挂这种东西。”在看到那女子花裤的时候,俏脸不禁生红。

    正当此时,一声大喝传来:“你们两个做什么?”

    林越溪循声望去,只见一人从镖局内走出来,身着青城派服饰,而且从其四川口音可以看出对方显然就是青城派的人,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显然就是来抄福威镖局长沙分局。

    紧接着,又有一人出来,不过他却是对前一人说道:“吉师弟,不要节外生枝。”

    被叫做吉师弟的男子却是撇了撇嘴,道:“怕什么!我们青城派在此做事,岂容闲杂人等在此。”

    曲非烟被人无缘无故大喝,以她的性格自然不会高兴,此时听了那姓吉的男子的话,当即阴阳怪气道:“青城派还真是威风啊!”

    姓吉男子听了,扭过头,瞪着曲非烟,怒道:“女娃娃,你这话什么意思?!”

    曲非烟占着林越溪就在身边,自然不会害怕,嘲讽道:“青城派的人智商还真是捉急啊,居然听不出我的话是什么意思,对了,大哥哥,你上次说教训了几个青城派的垃圾,是不是就是这个青城派啊?”这几天,曲非烟从林越溪那里学到不少现代词汇,此时直接用在两人身上。

    林越溪忍不住好笑,很是配合的说道:“应该是吧,上次我教训的那几个垃圾都是使用松风剑法,对了,好像还有一个还会使用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不知道这两个会不会。”

    “龟儿子,居然敢辱骂我青城派,找死是不是?!”姓吉的男子登时大怒。

    林越溪眉毛一挑,喝道:“龟儿子,骂谁呢?”

    “骂你!”姓吉男子脱口而出。

    林越溪笑道:“龟儿子,居然敢骂我,胆子不小嘛!”

    曲非烟也反应了过来,顿时笑道:“大哥哥,你好坏哦,不过,这个人的智商还真是捉急呢,傻乎乎地承认自己是龟儿子。”

    经曲非烟这么一说,姓吉的男子哪能还不明白自己被林越溪的话给套了。

    锵!

    姓吉的男子抽出长剑,就朝林越溪刺来,至于另一个人见自己的师弟都出手了,而且林越溪刚才辱骂自己的门派,此时自然不会落后,也抽出长剑一同攻击林越溪。

    姓吉的男子所使用的正是平沙落雁式,林越溪见了,对曲非烟道:“非烟,你不是说想看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是什么样吗?我现在就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