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岑未茗正窝在姜望舒怀里睡回笼觉,却被突入其来敲门声从梦中唤醒。他猛抓了自己头发一把,起床气有些严重,谁大清早扰他好眠?

    他身边的姜望舒正准备起床去开门,硬生生的给他压回了床上。他伸手捂住姜望舒的耳朵,奶凶的说:“不许去,睡觉!”

    虽是这么说,他还是自己去开门了。扰他睡眠可以忍,扰大美人的睡眠就是孰不可忍!

    姜望舒轻声笑着,刚睡醒的时候声音是嘶哑的,听起来磁性又温柔,惹红了他的脸。岑未茗气呼呼的想,笑什么笑,一天天的尽勾引我。

    岑未茗正准备对门外之人发作,一开门发现是宣传委员,她把门后的岑未茗拽了出来拖着就跑,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小洛你干嘛?”岑未茗摊在柱子边上问她,命都要丢了半条了,搞什么幺儿子。

    “你看嘛。”宣传委员指着农家乐的门口说。

    岑未茗好不容易缓过来,抬头一看眼前的排面震惊了,谁这么大排面?谁家的小少爷过来玩了?

    农家乐的门被一辆一辆的车堵的死死地,行人智能靠着边缓慢的行走,老憋屈了。

    “谁家的小少爷出来玩了?还是不懂你为什么要叫我?”岑未茗头皮都快被自己抠破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哦。

    “害,小岑同志那时二狗同学家的车,是来看你的。”宣传委员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骄傲的说。

    “what?”这有什么好骄傲的,一群人来围观他,丢死人了好不。

    最后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二狗童鞋和他的小伙伴了下了车,让保镖们把车开了回去,农家乐的前坪里终于空荡了起来。

    “嘿,亲爱的未茗我想死你了。”郎二狗童鞋一把上来搂住他,岑未茗整个人差点僵在他面前。

    “……我们才一天没见面而已。”岑未茗抽了抽嘴角,他怀疑这个人对他心怀不轨,可大家都是同学他也不好太明说。

    “哦,姐妹你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郎二狗童鞋说,好不容易找着的小姐妹怎么对他如此冷淡呢?

    岑未茗的嘴角抽动的更厉害了,心里想着谁跟你是姐妹,离我远点,大美人我害怕。

    他刚想着姜望舒,姜望舒就来了。他的视线从岑未茗的脸上慢慢落到郎二狗抱着他的手上,挑了下眉,酸溜溜的说:“同学?”

    岑未茗头冒冷汗,怎么有种被捉奸在床的即视感。听,他话语中的酸劲使劲的往外冒呢。

    好在,郎二狗也不是那么傻。听出来了,连忙松开抱着他的手,无奈的摊开示意自己没有心怀不轨,别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