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妈不是妇女主任,让她去大队讲理啊。”苏樱桃于是说。

    二嫂气的直翻白眼:“咱妈去了,但大队说要嫌工分计的不公平,上别处劳动去,她儿子不是资本主义国家来的,让她去找她的美国儿子,大队伺候不起她。”

    毛纪兰虽然是老革命,但是说话难听,不会奉承拍马屁,大队的人才不理她。

    计分员?

    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因为计分员计分不公平,苏樱桃曾经还跳过河了。

    那个职位虽然很小,但是关乎人命。

    “你俩带着孩子回家吧,不就是个工分,我帮你们想办法。”苏樱桃把孩子抱下车,笑着说。

    二嫂和四嫂看樱桃开着拖拉机风风火火的走了,这回并不高兴,毕竟计分员不是沙漠绿洲,也不是密林农场,樱桃能把他咋办?

    人家上过朝鲜战场,她能把他赶走吗?

    ……

    “婶婶,看我的枪!”回程的时候,汤姆突然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来,吓的珍妮啊的就是一声叫。

    一根白骨,到现在他还留着,而且还得意洋洋:“婶婶,这可是我的盒子炮,团结和建设都有,你让我留着,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好不好。”

    苏樱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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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是头一回见汤姆特别忠爱于一样东西。

    真是奇怪,他自符有二十万,而且好玩具,好东西见多了,除了美食,没什么东西能让他心动这样,一根白骨,揣在怀里干嘛?

    抱着白骨,汤姆一本正经的说:“我想当一名八路军,就像团结和建设哥哥一样。”

    “要是有一把真正的盒子炮,你还会想回M国吗?”也是看汤姆搂着他的小□□一脸的神往,苏樱桃于是问。

    她只是开玩笑,但汤姆明显给当真了,睁圆了眼睛,还一本正经,特认真的说:“不回啦。刚来的时候我觉得团结和建设哥哥身上有牛粪的味道,我特别讨厌他们,但是现在我觉得那个味道特别好闻,而且它不是牛粪的味道,是草烧焦了的味道。”

    炕味、焚烧过的草灰味儿,一开始闻的时候确实很多人闻不惯,就像邓博士,一开始都是给家里喷香水的,后来变成了肥皂水,到现在还依然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