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封贸要起身,这个动作把陈益生吓得不轻。

    之间陈益生没由来抖了一下,眼睛盯着封贸,另一边却无法理解向宋易权求助。

    他右脚后撤一步,扯着宋易权的衣袖,可怜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易权也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姑娘和……咳伯父的关系。”

    说完他后知后觉慢慢后悔,这样一来封贸不是知晓他把事情告诉宋易权了吗?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看来又加上一桩仇。

    宋易权闻言还是在笑,不过没有替他辩解。

    来这么一遭封贸头都要大了,他不紧不慢地起身,伸出右手,道:“宋先生怎么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你过来我和你好好理理。”

    “不!就这么说,这个距离让我有安全感。”

    他有了安全感,宋易权倒是觉得不舒服,今早挑了许久的西装衣袖都被他扯出了褶皱。

    陈益生惊恐万分,封贸笑容全收,看这架势是要强行把他拽过去。

    夹在中间,闻着的都是硝烟,宋易权自觉挪开,熟练操作方向,把陈益生脆弱的后背留给了对面。

    陈益生张牙舞爪:“等等,易权师兄,你不要抛下我一个人!”

    他腿脚乱动,无意之间蹭到了宋易权的膝盖,位置刚好是擦伤的那一块,不过宋易权腿上的痛觉几乎为零,并没有任何感觉。

    “我看,你要和我说的事可以免了,那我回去休息了。”

    宋易权微笑,抚平衣袖。

    封贸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陈益生的领子,语气冰冷,低语:“来,现在我们说说孩子的事。”

    听到那两个字,陈益生忘记了去挽留即将离开的宋易权,也忘记了挣扎,他不可思议转头,茫然问:“什么孩子?”

    “你说呢?”封贸一边笑,一边咬牙切齿。

    这下事情不好说了,可惜宋易权没有一颗八卦的心,他在那两人开始交谈之前就离开了房间。

    “哥!我说,我什么都说,一五一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