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泾川莫名有些紧张,心跳快了些许。

    泾川嘴角微微一抽,“这说是这样说,倒也没错可是”

    “没有可是!”

    司洛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脸上笑眯眯的,笑容却达不到眼底。

    “敢毁约的话,试一试。”

    泾川瞪了瞪双眸,他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摸脑袋,还放话威胁。

    这小子还真敢啊

    不过,泾川想起司洛还曾踹了他一脚,就连喝酒也喝赢了他,也就释然了。

    他一直以来都是帝军营实力最强的第一人,又是极度危险的人物,谁也不敢轻易招惹他。

    而司洛是唯一一个例外,也只有她这样做,他才不会放在心上,这个待遇就连陆安以前都没有。

    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他在司洛身上仿佛看到了同一类人的影子,颇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司洛说话不好听还很直,但却又能句句说到他的心坎上。

    他认为司洛能够理解他,喝酒交心的时候就视为知己了。

    应付完泾川之后,天色已经不早了。

    她回到行宫,直径的走到了寝殿之中,发现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心中觉得奇怪。

    那些宫人去哪儿了?

    难不成因为他们离开了,就疏于职守,连生病的帝王都不管了?

    想到这里,司洛担忧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不料,却撞见了帝王在木桶里泡药浴,她瞪大了眼睛,对上帝王深邃的凤眸。

    这下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