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包围让酒楼内外,不管是行人,还是正在用膳的客官都吓了一跳,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好端端了衙门里的人会来这里,而且看样子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官、官爷,您这是?”说话的人是这店里的店小二,也正是之前被容与打脸,还被傅安吓了好几次的那个店小二。

    如今见衙门里的人来,他诚惶诚恐迎上去,那腰弯得就差直接跪在地上、趴在地上了。

    “你们店里今天是不是接待了一个残疾的男子,而这残疾的男子身边还有另外七人,两女、五男?”带头的那人穿着穿着一身盔甲,看上去凶神恶煞。

    残疾的男子?七人?两女、五男?

    说的不正是今天要了五天上房的那八人吗?

    店小二咽了咽口水,是那些人犯了事,然后衙门里的人要来捉拿他们吗?

    不知为何,一想到这里,店小二心里就有说不出来的畅快,他连忙点头,“有,有,他们如今就住在上房里面。官爷,您这是?”

    “让你们掌柜出来。”穿盔甲的男子直接一脚将店小二踹开,然后不屑道,“你还没有资格与我说话。”

    被踹开的店小二吃痛地从地上爬起来,诚惶诚恐地连连俯身连头,然后跑进去叫掌柜。

    也不过一会,就见掌柜从里头匆匆忙忙出来,“官爷,您这是?”

    “你们酒楼私自窝藏逃犯,先如今我奉命捉拿逃犯,并且还要封了你们这家酒楼。”穿盔甲的男子下令道,“快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酒楼,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直接将你们视同是逃犯的同伙,同罪论处了。”

    “官爷,您说的逃犯,草民是冤枉啊。给草民几个胆子,草民我也不敢窝藏什么逃犯啊。”掌柜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怎么好端端地时候他窝藏逃犯呢?而且这逃犯到底是谁?

    “你还敢不认?”穿盔甲的男子竖眉道,“我亲口从你们店小二口中听到,你们不久之前接待了两女,六男,其中一名男子还是坐在轮椅上的残废。如今他们八人就住在你们三楼的上房,你还敢说没有窝藏逃犯?”

    闻言,掌柜的脸更白了。

    那些一身贵气的人竟然是逃犯?一下子,他觉得眼前一黑,就差点没有直接栽倒在地上。

    晕是没能晕过去,但是掌柜却是跪在地上,连连求情了,“官爷,我们开门做生意,是实在不知道那些人就是逃犯啊。若是知道我们哪里敢收留他们,还请官爷法外开恩,饶了草民,饶了草民这酒楼啊。”

    这家酒楼是他半生的心血,若是没了,若是没了……他也活不了了啊。

    “那些人胆敢在城门口杀人闹事,如今你们收留他们,都是有罪过。若不是念在你是无心之失,如今我就直接也将你捉拿入狱了。”穿盔甲的男子却是一点情面都没留,“带着人快离开,再逗留,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

    说着他又对后面的人下令,“将酒楼里面的人都给我请出去,然后准备去三楼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