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的女儿所嫁之人不能纳妾,所以我并不记得我和谁一起服侍过谁,还请不要再乱说了,否则我当时要叫人叫胡言乱语之人打出去了。”

    从他迎了别人入府,他就再也不是那个要和她白头偕老之人了。他虽然并未休了她,而他们两人也未曾合理,但……

    在她心中,他已经不是她的夫君,他要与谁一起都早已经和她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