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年看着莫无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件事情怎么解释,再说怎么也解释不清了,但是他看着莫无双一脸的着急,心里满怀愧疚,寒子年不敢想象莫无双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

    寒子年也不敢去想象,当自己的儿子知道一切真相之后,会怎么办,寒子年除了对着天空叹气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觉得他们上一辈的事情,已经纠缠不清的延续到了下一辈的身上,很多时候已经是无可奈何了。

    “伯父,铭朝沒事吧!到底有沒有事啊!”莫无双的眼睛中已经蓄满了眼泪,她着急的对着寒子年问道。

    “无双,铭朝已经从手术室推出來了,等着他苏醒过來,医生说脑部的淤血能消除的话,就不用再手术了,如果,脑部的淤血消不掉的话,还要进行手术!”寒子年看着莫无双,脸色凝重的说道。

    看着莫无双满脸的泪珠,寒子年的心更疼,这两个孩子明明是很相爱的,现在该怎么办,这一切都到了这个份上,该怎么办,假若,莫无双知道寒铭朝是她哥哥的话,这日子该怎么继续下去呢?

    有的事情,寒子年现在不敢去想象,觉得一切都像个定型炸弹埋着,踩下去的话,都会一时间内引爆。

    “无双,你怎么知道铭朝出车祸了,是电视上看到了新闻报道还是怎么知道的!”寒子年看着莫无双,一脸的无奈和着急,他真的狠下心來让莫无双回去,可是这样绝情的事情,此刻他又做不出來。

    寒子年也不好马上告诉莫无双,寒铭朝是她的哥哥,两个人之间不可能,这些一切的一切,把寒子年困扰的无法喘气了。

    “我爸爸晕倒了,送到了这个医院,我去给他买水果的时候,碰到了这群记者,所以我知道铭朝发生了车祸!”莫无双指着远处的这群记者说道,寒子年不由得叹了口气,一切都是命运,在命运的轮盘面前,谁也逃不脱它的转向的。

    “你爸爸沒事吧!”寒子年知道莫年华是献血过多,昏了过去的,昨天,要不是莫年华拼了老命的献血,寒铭朝是很难躲过这一劫的。

    “我爸爸无大碍,他说给一个老朋友输血过多造成这样的,你认识他那个老朋友吗?”莫无双因为刚才寒子年是提到了他父亲的名字,所以她就在问寒子年,父亲到底是给谁输的血,输到了自己差点虚脱。

    寒子年怔了一会儿,看着莫无双说道:“孩子,我因为铭朝的事情,已经搞得焦头烂额了,你父亲的事情,我真的还不知道!”

    寒子年很无奈的撒了个谎,他怎么能和莫无双说是他的父亲给寒铭朝输的血呢?

    莫无双满脸的泪水,看着重症室病房里还昏迷着的寒铭朝,不能自控的哭着,她很后悔昨天下午,把他拒之在了门外,要不是,自己昨天拒绝见他,说不定他也不会昨晚喝醉,出这场车祸了。

    “是我不好,一切都是不好,要不是我,铭朝也不会出事了!”莫无双看着安静的躺在重症室里的寒铭朝,自责的大哭了起來。

    寒子年看到莫无双的大哭,他的心也是碎的,寒子年知道莫无双是很爱寒铭朝的,一切的事实揭露的时候,有多么的可怕,寒子年是不敢去想象了。

    到时,他怕两个孩子都想不通,是无法收拾的残局了,如今是能瞒着一天就一天,因为这些事情都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承受范围。

    这群已经在向寒子年和莫无双靠近的记者,他们也举得奇怪,为什么给寒铭朝输了这么多血的寒子年一点事情也沒有呢?到底是谁给寒铭朝输的血呢?

    因为,刚才记者在护士那里和医生那里咨询寒铭朝的情况时,医生特别提到了这次医院血库内abrh阴性血浆紧张,要不是家属拼了命的给他输血,以至于自己昏倒的话,寒铭朝这次真的很危险。

    可是?记者们看着脸色很难看的寒子年,沒有看到他晕倒,还是站在这里。虽然脸色不是很好看,也不至于难看到像是晕倒的人,更有记者奇怪,刚问到给寒铭朝输血的是莫年华,怎么会是亲属呢?这是什么和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