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马一岙告诉我,在他回来之前,让我确定一下她在哪儿就行了,先别动刘喜梅,免得打草惊蛇。

    那娘们既然有如此运筹帷幄的本事,心眼一定挺多,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

    他估计我未必能够应付得过来,反而惹了一身骚。

    我知道马一岙想要干嘛,他先前展示出来的催眠术让我为之赞叹,想必也是准备用这一手,来让那娘们说实话。

    我表示知道,于是大家兵分两路,各自行动。

    我与朱雀,还有卢本才一起坐着他的小货车离开了市里,前往镇子上去,傍晚的时候,我们赶到了那镇子,随便找了家店子吃了点汤粉,然后卢本才带着我们赶往烂鼻张的住处。

    烂鼻张住在镇子东头的一处院子里,我们赶到的时候,铁门紧闭,卢本才瞧了我一眼,张嘴欲语,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瞧见他这模样,有些无语,只有自己出头张罗,上前拍门。

    我拍了半天门,院子里才有动静,走出一个七八岁的小萝卜头儿来,打开铁门里的一条缝,瞧了我一眼,说你谁啊,干嘛的?

    我瞧见是一小孩,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说道:“你好小朋友,请问刘喜梅在不在这里?”

    小萝卜头一听这名字,顿时就没好气地将那挡板给关上,说道:“不在。”

    我听他这是要走,赶忙拍门,砰砰砰,小孩儿不耐烦了,说敲什么敲,都跟你说了,那骚娘们不在,回娘家了。

    嘿,这人小鬼大的劲儿。

    我有些意外,看向了卢本才,他有些意外,说回娘家?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我说她娘家在哪儿?

    卢本才说道:“庐山脚下的一村子,离我们那儿挺近的。”

    我说那走吧。

    卢本才愣了一下,说这就走了?

    我瞧见小黄毛还挺可爱的,忍不住笑了,说不走,难道还准备留在这里吃晚饭?

    卢本才赶忙带着我们赶往刘喜梅娘家,路上的时候,他问我,说他师父这事儿还有希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