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然不愧是大家子弟,行事滴水不漏,一边回礼,一边说道:“辛兄许久不见。”

    那鞠婧一心报仇,瞧见这花三少颇有牌面,便激动地说道:“果然哥,那个封敬尧,是杀害我爹的凶手,你能不能帮我主持公道,将他给抓起来?”

    她满怀期待,而花果然却有些尴尬,解释道:“这个啊……他是我奶奶请来的客人,贸然将他做起来,有些不妥。”

    他说完,大概感受到了鞠婧的失望,又赶忙说道:“不过你也别担心,公道自在人心,这事儿总会有一个了结的,就算是别人不管,等我日后掌了大权,也定会帮你主持公道的。”

    他画了一个虚无的大饼,鞠婧听了,果然十分兴奋,情不自禁地抓起了花果然的胳膊,激动地说道:“果真?”

    花果然傲然说道:“我说的话,一口唾沫一颗钉,真的不能再真。”

    鞠婧有些激动,说谢谢你。

    花果然很自然地抓起了鞠婧的小手,温言说道:“今天是我奶奶的大寿,这儿人多眼杂,你们且随我来,去我的院子里稍坐,免得又惹出什么事儿。”

    辛师兄在旁边讨好地笑,说好,好,都听花兄弟安排。

    三人离开崖边,而我在角落里瞧着,总感觉有一些不太对劲,这时有人在我身后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回头,瞧见马一岙就在我身后,赶忙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马一岙指了一下房子的上面,说刚才趴在那儿呢。

    我说你也瞧见刚才的事情了?

    马一岙点头,说我一过来,就认出了那辛师兄和鞠婧小师妹来,没想到那个驼子,就是他们要找的封敬尧,所以就趴在上面,看了一会儿。

    我说刚才情况那么危急,我以为你在,会出手相助呢。

    马一岙撇嘴,说我出什么手?反正都是演戏来着,那个小姑娘,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有危险的。

    啊?

    我有些不太明白,说什么演戏?

    马一岙说道:“那个叫做赵康的年轻人没有说错,这个辛追辛师兄当真不是好人,估计他早就和那花果然、封敬尧串通好了,演了一场戏给那傻姑娘看呢。”

    我不是蠢人,马一岙这般一提点,我所有的疑虑都串成了一条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