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骆玉挑眉。

    “嗯,侯爷拿出来的不少信件,都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我妹子严映雪偷走的,所以我知道她跟你们联合了。”严临做着解释。

    “好,我会的。”骆玉依然答应了。

    严临说到最后,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做了交代,他也没有在留下去的理由,他站起来,看向骆玉深深一拱手,起身时,眼眶通红。

    “今后这一生,怕是都不能在见面,在下,祝侯爷夫人健康快乐,平平安安一辈子。”他说完,转身就走了。

    骆玉看向他的背影,微微颔首,眼里带着疏离,“严公子也是。”

    严临脚步一顿,随即大步离开了郑记面馆,也离开了……京城。

    骆玉这边还好,陆源跟奕王就不太好了,他们此刻在京城外面的林子里打架,奕王打不过陆源,被揍得鼻青脸肿。

    奕王躺在树下靠着树,一边擦着鼻血一遍怒骂陆源。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你从未将我放在眼里,父皇偏心,就好像你才是他的儿子,对我们一点也不好,但好歹你站在中间,不偏向任何人,可后来,你彻底站在了赵淙那边,这事,困扰了我很久。”

    “再后来,我懒得想那么多了,我最重要的事就是拿到那个位置。”

    陆源坐在奕王对面,“归根结底,是你站在了权贵的这一边,你们始终搞不清楚,其实大宣无数的百姓,才是大宣皇室最应该在意的人,而不是那些官员,乡绅,商人。”

    他们说了很多话,最后奕王走了,带着妻子女儿离开了京城。

    陆源打马回京,一路上都有人跟他打招呼,更加让他确信,他所做,真的一点错也没有。

    日子,从这里开始变得悠闲。

    奕王被发配封地,无召不得回京,此生与帝位无缘,南王被陆源借着这次的事件,拔除了不少人,开始变得更加的低调,比原先还要低调几分。

    朝廷一片清明。

    然而陛下的身体,经受无数刺激,再加上吃药过度,却是撑不住了。

    大限将至。

    他召见了成王殿下赵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