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正给卢松锤腿捏肩的小弟,脸上的神情也立刻扭曲了起来,挣扎过后,任谁都能看出来他们此刻脸上的惊恐和慌乱。

    说卢松比风景淮厉害那是吹捧卢松,实际上他们心里都门清,风景淮可比卢松厉害多了。但凡他比卢松差了那么一点,或是没比他厉害多少,肯定一早就被卢松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有人立刻问他,“他们怎么会突然来和松哥一起参加任务?!”

    这话一问出来,众人脑海中立刻浮现了一个猜想:难道是来报复的?

    这么几秒的时间,众人立刻把视线放在了卢松的身上。

    旁边小弟突然出声,“风景淮到底是什么意思?”

    突然,卢松捂着心脏,五官扭曲在了一起,他脸上表情狰狞又恐怖,眼睛像淬了毒的毒蛇一样。卢松一脚猛地踹开了还在给他按摩的小弟,“滚!”

    周围人察觉到了不对,立刻自动远离了他一些。

    卢松额头青筋暴起,黄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滚落了下来,心脏被针刺的绞痛感清晰传进了他的大脑,就连轻微的呼吸都能加剧这股刺痛。

    那股针刺的感觉密密麻麻,足足持续了十秒,但这十秒对卢松来说,却像是炼狱一样痛苦!

    周围人早已经习惯了在他捂住心脏,大气都不敢出的时候,立刻远离他。

    卢松是莫名其妙就有了这个毛病,心脏会在突然间疯狂产生刺痛,而且往往要持续很长时间,最开始众人都以为他是被偷袭了,心脏上有异物,但是无论医生怎么检查,都说他一点问题也没有。治愈系异能者也说他根本没有需要治疗的地方。

    那阵疼痛终于过去了,卢松额头全是冷汗,他嘴角冒出了一抹冷笑,“我没去找他,他居然还主动找上了门。”让人莫名其妙消失的办法数不胜数,风景淮当真的以为他没办法吗?

    这一次,他一定要让他们有去无回!

    他怎么想的,花枝和风景淮毫不在意。他们甚至没有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阳台上,风景淮正给花枝梳着兔毛。阳光暖暖地洒在他们身上,温暖又舒适。

    花枝这几天总觉得身上痒痒,这种痒轻轻地,淡淡地,但是又无法让人完全忽视,实在觉得不舒服,所以让他来给她梳梳毛。

    她的兔毛又掉了不少,但是……

    风景淮感受着手中的触感,试着拨开她的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