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和陈松都抬起头看着沈洛然,一脸不可思议,案子原来还可以这么查,原来不是伪装,就可以天衣无缝。

    冯县令在一旁着急,想不到案子竟然是这样,有沈洛然坐镇,冯县令也有底气,大声呵斥:

    “怎么样?你两人还想等到什么时候?天已经不早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沈洛然浅笑:

    “只差几句话,案子定性可能就会不同,你们两个要不要再商量商量?”

    任人都听出沈洛然语气揶揄,魏宁稳稳心神道:

    “一切都已经交待,与沈洛然调查结果一样,顾丹是我引出来,陈松……”

    魏宁没有说下去。

    “我再问一句,你把顾丹引到土坑时,陈松已经等在那里?”

    “是的。”

    “陈松,你最初并没想杀死顾丹,只是给她一个教训?”

    “是的。”

    “为什么约在土坑那里呢?”

    “没人。”

    “可是如果谈判,即使是你动手,我觉得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你为什么要选择宵禁前到土坑呢?”

    “这……是想吓吓顾丹。”

    沈洛然转向冯修文:

    “冯县令,案子就审到这里吧,魏宁和秦松已经交代了所有的作案细节,师爷也已经记录在案,至于说她们是意外杀死顾丹还是有预谋……”

    沈洛然看看魏宁和秦松:

    “我倾向是预谋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