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瞪着柳长生,觉得大事不妙。

    萧海北见此,哈哈大笑,玉玺放在萧晋南手里和放在萧景瑞手里其实是一样的:

    “果然皇上没忘记老夫这个岳丈,如今皇上已经做了安排,秦丞相就不要在丞相府议事,扰乱大魏朝堂了!”

    萧海北说得十分露骨,秦松咬牙忍着,看向柳长生的眼里都是阴毒。

    柳长生低垂下头,接着道:

    “奴才伺候皇上将近二十年,与皇上朝夕相处,如今皇上没了,奴才也没了半颗心。”

    眼瞅着房间里熟悉的一桌一椅,柳长生面露不舍:

    “奴才不想被人骂,只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所以得罪丞相的地方,还请担待!”

    这句话肯定了秦松不义,再说下去没意思,秦松转身要走。

    萧晋南却拦住秦松的去路:

    “丞相大人,本王送给你的佛珠,你一定收到了。”

    秦松抬眉:

    “所以呢?”

    “当年的事本王都知道了,丞相大人与所有事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秦松放声大笑:

    “那又怎样?证据呢?王爷说当年因为我就是因为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王爷恶意诋毁老夫,信口胡言呢?”

    萧晋南冷言:

    “丞相隐藏得太好了,即便是永进商铺也是四皇子的名字,可是本王不在乎,秦丞相,本王会一点点找到证据抓你!”

    “那老臣便拭目以待,看看王爷能找到什么样的证据?不过,千万别为了找而找,误伤无辜。”

    秦松说完,微笑着走出御书房,萧海北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