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亲王妃道:

    “这件事要追溯,起码也有四五年时间,因为死的人都是家奴,所以开始并没介意。”

    平亲王妃这句话说得云淡风轻,沈洛然心底划过一丝酸楚。

    她常常会在接触案件时自问,人,真的分三六九等,生命有高低贵贱吗?

    平亲王妃缓缓接着道:

    “第四个人死在枯井后,府里李管家才觉得不对劲,报到我这里,我也觉得不寻常,随后府里就传开流言……”

    “平亲王府不干净这种话?”

    “嗯!”

    “平亲王怎么看?”

    “怎么说呢,本王南征北战,不信这些事,但是四位家仆死得蹊跷,只能封了后院,不允许人再过去。”

    “最后一个人出事是什么时候?”

    “大半年前!”

    “这四个人是从同一个人牙子处买来的?”

    “是的,这事具体还得问李管家。”

    “这四位家仆卖身契都在府里?”

    “是,所以出了事,我们才没去报官。”

    这点沈洛然毋庸置疑,如果平亲王府有问题,也不会主动向沈洛然提起这件事。

    抬眼看看萧晋南,他似乎也没什么特别想法,于是沈洛然问:

    “王爷,不如我们吃过饭去看看?”

    萧晋南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