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我和徐老板也是人家找上门来才知道这件事,对方是谁我就不提了,后来吉老板挨了打,消停了一段时间。”

    沈洛然没想到吉剑欢居然还挨了打。

    “不过半年后,吉老板似乎忘了这件事,依然不顾对方身份,对男人特别殷勤。”

    “后来她与那位老爷还有联系吗?”

    “没有,那家大夫人厉害得紧,在这条街直接扇了吉老板耳光,又当街扒了衣服,后来很长时间,都是这条街的谈资。”

    沈洛然皱起眉,考虑这件事与吉剑欢遇害有没有关系。

    小多似乎察觉了沈洛然的意思,急忙解释:

    “沈主事,这位夫人不可能杀吉老板,事情已经过去快两年,而且当时这位夫人大获全胜,吉老板被羞辱得都不敢出门,这一年与那位老爷根本没有联系。”

    沈洛然笑了笑,小多的话在理:

    “对,这位夫人确实没有杀害羞辱吉剑欢的必要。”

    不过从小多的话,沈洛然彻底认识了吉剑欢,而且更加确定,凶手应该是认识吉剑欢的人。

    “人有两面性,只是想不到吉剑欢是这样的人。”

    小多说开了,话也变多:

    “吉老板那个人很奇怪,只是对身边的非常苛刻,但是对陌生人,甚至这条街的乞丐,杂耍,她都比对我们客气。”

    “这是什么心理?”

    “所以说很奇怪,徐老板说过,吉老板这个人应该踩着,你对她不好,她才对你好,你对她好,她反倒冷眼对你。”

    “那么最近这段时间,吉老板走得最近的男人,是谁呢?”

    小多低下声:

    “就是沈主事说的金佛寺那个方丈,不过我不知道吉老板居然供了那么多香火钱,说白了,这不是骗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