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洛然懒懒散散爬起床,萧晋南看着心疼:

    “王妃要不别去府衙了。”

    “为什么?”

    “行动不便,脾气起伏,适合在家里歇着。”

    “我不,为什么王爷可是没事一样想做什么做什么!小团子好着呢,绝对不会影响我查案。”

    “好,本王说不过你,王妃无论问审还是见嫌疑人,都不要激动。”

    “我记得了,倒是王爷,最近频频与皇上书信,是有什么事?”

    萧晋南略沉了一下脸:

    “皇上登基这一年各方面都比父皇时要好,现在唯一的心思就是平亲王,皇上让王妃去见镇南王,是有其他想法。”

    沈洛然瞪起眼睛:

    “镇南王和平亲王现在已经不避讳了?”

    “平亲王早就不避讳了,本王现在只希望一切来的更慢一些,等孩子出生。”

    沈洛然知道一切逃不过了,反倒释然:

    “王爷,不管什么样,什么结果,王爷只要答应我们一家人不分开,我要永远跟着王爷,就行了。”

    萧晋南走到沈洛然身上,拉起她的手:

    “最近本王想了很多。”

    萧晋南突然严肃起来,沈洛然定睛看着他。

    “斗争永远没有止境,人对权利的欲望也没有休止,秦松倒了,平亲王出来了,当年我们几位皇子争夺太子之位。王妃还记得吗?”

    沈洛然点点头:

    “正因为二皇兄陷害王爷,我们才会在福门大街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