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诸想为这事儿松口气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宋诸再出去时,别人看他的眼神儿变了,不管他走到哪里,他总能感觉到周围气氛的诡异。

    宋诸眼皮直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总感觉到像是有什么事儿发生了。

    他心情复杂,走进上课的地方,刚要把背包拿下来,就在这时,一只毛笔突然飞过来,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宋诸的桌子上。毛笔上的墨水儿溅了宋诸包上衣服上都是墨痕。

    宋诸愣了愣,朝着那人的扔笔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一人正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十分挑衅的望着他:“不好意思啊,刚刚手滑,不小心把笔飞出去了。”

    笔,飞出去了?飞得还正不是一般的凑巧。宋诸看了看身的墨渍,什么话都没说,就淡定的坐了下去。换做以前,他恐怕早就已经打得他六亲不认了。只不过,他现在之所以没打他,倒也不是他变好了,他只是还没弄明白这人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对他而已。

    但是,宋诸不计较,不代表小武不计较,他二话不说,直接掀翻了那人的桌子,骂道:“ni他妈放屁打报告,没事儿找事儿是吧?信不信我小刀刺pi股翘,给你开开眼?”

    “噼里啪啦”一阵儿响,桌子被摔的四分五裂。宋诸听见动静,心下一凉,连忙道:“行了!小武回来!”

    他没记错的话,下一堂是清远的课吧?敢在他的课上公然破坏公物,这是嫌自己兜里的钱太少了?

    “你没病吧?我招你惹你了?”

    那人没有对着小武骂,而是直接对着宋诸骂的。很显然,他已经将小武掀他桌子算在了他的头上。他笑了笑,“有这么多男人对你死心塌地的,你没少伺候他们吧?”

    什么意思?宋诸一时没反应过来。

    “ni他妈说什么呢?”小武反应迅速,立马懂了他言语之中的意思。他气了,并且把大雄拉了过来,直勾勾的盯着他,“有种的就再说一遍!”

    快到上课的时间了,到的同窗也越来越多。他们一吵架,那些人的汹汹八卦之心也纷纷被点燃了起来,一个个都围观了过去。

    当事人宋诸被挤到人群之外,后知后觉懂了那位油腻男的意思。此时此刻,他简直觉得自己透心的凉,他心里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张寅怎么办?第二个念头是,是谁把他们的事儿暴露出去的?

    小武说出去的?那也不像啊。

    如果不是小武,知道他们事儿的人就只有宋扬了。会是他吗?

    “你在这儿跟我吵什么吵?宋家已经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自己做了恶心的事儿人还说不得了?”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小武就要动手打他却在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清远先生来了!”

    大家一听这话,看热闹的不看热闹了,打人的不打了,立马作鸟兽散,纷纷往自己的座位坐了过去。

    清远收枕着头,嘴里叼着根儿不知从哪儿衔来的毛毛草,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哼着歌儿。他一进去,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上课了,脚下突然一硬,他低头看去,是桌子上的零件,“谁把桌子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