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金褐花纹渐渐淡去，只是沿着花纹，原本无瑕皮肤上几道刀割后的划痕，鲜血顺着伤口向下淌，滴在地上溅出花来。
还好，问题不大。
她来不及欣喜或者庆幸，因为即刻她便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似乎很不妙。
身侧男子长身玉立，微阖双眼，一身银甲一尘不染，右手摘了手甲，还扣在她的肩膀上，似乎在这里等了一阵。
鹿君，不见踪迹。
程安心中咯噔一声。
谢湛缓缓睁眼，“我放他走了。”
他心心念念要拿脑袋的神君就在面前，鹿君的性格可不像能这么安稳走的样子。
“做了些处理。”
程安绷着后背，勉强一笑：“既然如此，程安也告辞……”
谢湛扣在她的肩膀上稍稍用力，程安肩膀一痛：“您老人家之前说的不抓我，堂堂一介神君，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
他凝视程安，眼底时晦时明，再开口时，带着沙哑：“修祈，不是好人。”
程安既然站在这里，那只能意味修祈亲自上仙界救人。
程安怪异地看他：“那肯定啊，鬼界这地方，好人一个月都活不过去。”
想她当初第一回走投无路，不得不踏入鬼界逃避仙家围猎时，想当一回好人，去救深渊边上的一位小鬼，却不料被对方推了进去。
“……”
不知道程安是那句话戳痛谢湛，黑沉沉的眸子抖了一瞬。
双唇不可察觉的翕动，无声息落出三个字。
“……对不起。”
“啊？”
还好，问题不大。
她来不及欣喜或者庆幸，因为即刻她便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似乎很不妙。
身侧男子长身玉立，微阖双眼，一身银甲一尘不染，右手摘了手甲，还扣在她的肩膀上，似乎在这里等了一阵。
鹿君，不见踪迹。
程安心中咯噔一声。
谢湛缓缓睁眼，“我放他走了。”
他心心念念要拿脑袋的神君就在面前，鹿君的性格可不像能这么安稳走的样子。
“做了些处理。”
程安绷着后背，勉强一笑：“既然如此，程安也告辞……”
谢湛扣在她的肩膀上稍稍用力，程安肩膀一痛：“您老人家之前说的不抓我，堂堂一介神君，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
他凝视程安，眼底时晦时明，再开口时，带着沙哑：“修祈，不是好人。”
程安既然站在这里，那只能意味修祈亲自上仙界救人。
程安怪异地看他：“那肯定啊，鬼界这地方，好人一个月都活不过去。”
想她当初第一回走投无路，不得不踏入鬼界逃避仙家围猎时，想当一回好人，去救深渊边上的一位小鬼，却不料被对方推了进去。
“……”
不知道程安是那句话戳痛谢湛，黑沉沉的眸子抖了一瞬。
双唇不可察觉的翕动，无声息落出三个字。
“……对不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