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衡:“……”

    严望辰:“……”

    衡仙叶:“……”

    三道御剑从城阙的上空飞驰而过。飞了一会儿,姜月绒的手都要栋僵了,手不住地摩挲取暖,把沈落衡搂得更紧,脸贴在他的鹤毛大氅上。

    “姜月绒你给我松开。”

    姜月绒抱怨:“我冷死了师尊,松开我就掉下去了。”

    沈落衡真的很想把她踢下去。结印张开了一个金光结界,隔绝了寒意。

    “师尊最好了。”姜月绒咧嘴笑道。

    白天御剑,晚上在客栈休息,一行人赶了四天的路。最后一日改为乘船,严望辰晕船,待在船舱里不出来。

    晌午时分,姜月绒搬了个炭炉到甲板上,从乾坤袋里摸出几个地瓜和一把板栗丢进去烤。招呼衡仙叶和沈落衡一起出来赏景。

    沈落衡扶额,他们这是去救人,不是来游玩山水的。这徒弟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姐姐的安危,是不是亲姐姐。

    姜月绒看出沈落衡又想说她,边剥着板栗道:“师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急也没用,金陵还不知是什么情况。姐姐她们骤然失联,怕是遇到了大麻烦。我们得调整好状态,才能解救她们于水火之中。”

    这次失踪的不只是姜越枝。

    姜月绒有种预感,此行怕是有些凶险。

    两朵雪花飘落在沈落衡肩上,姜月绒伸手拂去,抬头看天上,更多的雪花飘落下来。

    姜月绒惊呼,跑着去接雪花,惊喜道:“师尊,小叶子,下雪了。”

    衡仙叶莞尔道:“是下雪了。”

    沈落衡已经见过无数场雪,每年的初雪几乎是独自欣赏,不见得有什么稀奇的。但此时有人感到很新奇。这雪也值得观赏性一番。嘴角微微上扬。

    古人有云:“潮落夜江斜月里,两三星火是瓜洲。”

    至黄昏时分,船舶停靠金陵,四人收拾着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