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哥说的有理,都特么的不能动枪!”

    “就是要毙这两个小崽子那这枪也轮不到咱们开,人家有当家的有家规!”

    “再说,说这两个小崽子偷了秦大户有苞米,还是秦大户给逮回来的,秦大户人呢,总是要调查下的!”

    一时之间众人议论纷纷之间,有挨着谢老钻的人已是伸手在拍谢老钻儿的肩膀了。

    审时度势见机而动在这个些绺子的大当家身上此时体现的是如此明显。

    谢老钻儿知道,完了,自己不可能开枪了,自己要是敢开枪那说不定别人也会开枪,那枪打谁身上去那可是真的不好说了。

    于是,谢老钻儿也只能无奈收枪。

    而这时北风北已是开始“断案”了。

    那个秦大户此时却正在院外,于是便被小土匪们给“请”到了院里。

    “我刚才我到我家前面的苞米地里去看,我才发现我家的苞米地外面的苞米棵子挺好,可是里面却被人掰光了。

    各位英雄好汉,不是说我秦某小气舍不得那几穗苞米,实在是——

    各位大当家的也都知道,这现在的苞米可是还没有长成呢啊!

    现在苞米一咬是浆,那苞米粒子还没成形呢,无论是煮还是烤那能吃出来个啥?

    可是那偷我苞米的人你就是喜欢这一口,掰了也就掰了,可是他们却是看苞米太嫩吃不到嘴就挨个掰下来尝,把我那苞米扔得满地都是!

    各位大当家的你们给评评理,这不祸害人呢吗?”

    那个秦大户满肚子的委屈,这回却是都倒了出来。

    “这是特么的气银!妈拉了个巴子的,这是人还是熊瞎子?

    我看还赶不上熊瞎子呢!那熊瞎子掰一穗还知道夹一穗,那花鼠子就是吃老百姓的粮还知道挑成的吃呢,可这偷苞米的人连没长成的苞米都祸害那就是特么的野猪!”这时有一个一嘴山东口音的人说话了。

    这个人北风北却是刚认识的,他对外报的号叫作赵挑水。他手下的小崽子足足有一百来人,而且都是他的山东老乡。

    赵挑水的先辈都是从山东闯关东闯过来的,然后在东北的土地上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