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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前有所隐忍，是看在九福晋的情面上，看在隆哥儿的面上，也更不想连累了九爷去……可如今，如果舒妃非要如此才开心的话，那我也必定奉陪！”
“舒妃自以为抓了我的把柄在手上，可是我可以郑重告诉一句——有更多的把柄在我手上！我不发作，不等于我什么都不知道。若当真要闹起来，舒妃，我保证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
舒妃眯起眼来，“……威胁我？”
舒妃绕着婉兮走了一圈儿，“既然说，我有把柄在手里，那为什么不捅出去？我同在妃位，我生下了皇子，对的威胁那样大去……那那会子怎么不将手里的把柄用上啊？“
“那么要紧的时候，都没见用出什么招儿来，令妃呀，呵呵，又让我这会子凭什么相信，手里当真有我的把柄去？”
婉兮也笑了。
无声地笑，盯着舒妃的眼睛。那笑意便更加深邃、难测。
“舒妃说得没错，后宫女子争斗起来，本来应该这样的。我同在妃位，年岁又只差一岁，谁不想成为皇上登基以后亲选的嫔妃里，第一个替皇上生下皇子来的呢？”
“更何况那会子的时机可真是好，上午嫡子，又有皇太后的怜惜，生下皇子之后便极有可能晋位为皇贵妃，而的十阿哥的未来就更是难以限量。”
“身为后宫女子，我应该嫉妒，痛恨，千方百计拦住！”
“说得没错，那会子我手里攥着的的把柄，我就该使出来！——舒妃，若是我，当初就会这样做，对么？”
婉兮深吸一口气，“真可惜，不是我，我也不是。我是完不同的两个人，才会虽然年纪相仿，同在后宫，却终究走上了不同的路去。”
“就算时光重来，叫我重新选一次，我还是不会那样做。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人的孤立存在的，她总有亲友故旧。我若想牵制，我总也要顾虑到九福晋、九爷他们去。”
“甚至，我知道不信——我甚至是疼惜的十阿哥的。我终究是没有孩子的人，便是见了皇上的孩子，我心下都喜欢。不管母亲如何，每个孩子都是无辜的，我不愿将与母亲之间的恩怨都转移到孩子身上去。我拍着良心说，我能对四公主、八阿哥怎样，我将来爷同样肯对的十阿哥怎样去！只要他们肯甜甜地喊我一声‘令姨娘’，肯软软依偎在我怀抱里，我就都能视若己出！”
舒妃一震，极想反驳，却……无法反驳。
这些年婉兮如何对四公主，如何待八阿哥，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婉兮瞟她一眼，“况且，我更在意的人，是皇上——我若当年如想的那样去做了，那我跟又有什么分别？皇上又怎么可能会喜欢那样的我去？”
“舒妃，若要以为我对姑息一时，就会一辈子任凭为所欲为，那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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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前有所隐忍，是看在九福晋的情面上，看在隆哥儿的面上，也更不想连累了九爷去……可如今，如果舒妃非要如此才开心的话，那我也必定奉陪！”
“舒妃自以为抓了我的把柄在手上，可是我可以郑重告诉一句——有更多的把柄在我手上！我不发作，不等于我什么都不知道。若当真要闹起来，舒妃，我保证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
舒妃眯起眼来，“……威胁我？”
舒妃绕着婉兮走了一圈儿，“既然说，我有把柄在手里，那为什么不捅出去？我同在妃位，我生下了皇子，对的威胁那样大去……那那会子怎么不将手里的把柄用上啊？“
“那么要紧的时候，都没见用出什么招儿来，令妃呀，呵呵，又让我这会子凭什么相信，手里当真有我的把柄去？”
婉兮也笑了。
无声地笑，盯着舒妃的眼睛。那笑意便更加深邃、难测。
“舒妃说得没错，后宫女子争斗起来，本来应该这样的。我同在妃位，年岁又只差一岁，谁不想成为皇上登基以后亲选的嫔妃里，第一个替皇上生下皇子来的呢？”
“更何况那会子的时机可真是好，上午嫡子，又有皇太后的怜惜，生下皇子之后便极有可能晋位为皇贵妃，而的十阿哥的未来就更是难以限量。”
“身为后宫女子，我应该嫉妒，痛恨，千方百计拦住！”
“说得没错，那会子我手里攥着的的把柄，我就该使出来！——舒妃，若是我，当初就会这样做，对么？”
婉兮深吸一口气，“真可惜，不是我，我也不是。我是完不同的两个人，才会虽然年纪相仿，同在后宫，却终究走上了不同的路去。”
“就算时光重来，叫我重新选一次，我还是不会那样做。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人的孤立存在的，她总有亲友故旧。我若想牵制，我总也要顾虑到九福晋、九爷他们去。”
“甚至，我知道不信——我甚至是疼惜的十阿哥的。我终究是没有孩子的人，便是见了皇上的孩子，我心下都喜欢。不管母亲如何，每个孩子都是无辜的，我不愿将与母亲之间的恩怨都转移到孩子身上去。我拍着良心说，我能对四公主、八阿哥怎样，我将来爷同样肯对的十阿哥怎样去！只要他们肯甜甜地喊我一声‘令姨娘’，肯软软依偎在我怀抱里，我就都能视若己出！”
舒妃一震，极想反驳，却……无法反驳。
这些年婉兮如何对四公主，如何待八阿哥，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婉兮瞟她一眼，“况且，我更在意的人，是皇上——我若当年如想的那样去做了，那我跟又有什么分别？皇上又怎么可能会喜欢那样的我去？”
“舒妃，若要以为我对姑息一时，就会一辈子任凭为所欲为，那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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