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母亲呢?”宴忱反问,“我母亲不无辜?就她无辜?你们一个个都在做着恶人却劝别人从善?”

    他们伤害她母亲时可有想过她是无辜的,他们将外公气死时,可有想过他的外公时无辜的?

    一个个问题,让周静灵晕头撞向。

    文诗何时不无辜过,如果不是她,宴书怀怎么会抛弃她,又怎么会到现在,哪怕她和宴书怀又生了一个女儿,他都没有和文诗离婚与她复婚?

    当然,这些话她是万万不会说出来的。

    “如果我和媒体澄清你母亲才是宴太太呢?”周静灵自信的开口。

    这个条件,屡试不爽。

    宴忱这一生在乎什么?钱?错!权?更错!

    他在乎的是她的母亲,是让他的母亲开心。

    虽然他现在确实也有权有势还有钱,可是没用。

    他的权势可以用在任何一个事上就是关于这件事上,没有任何用处。

    当年的事,唯有当事人自己站出来澄清,大众才会信。

    “好啊,什么时候我看到新闻了,什么时候我放了宴苒。”

    宴忱答应的很痛快。

    “你说真的?”

    “真的!”宴忱的眼角泛着冷冽的寒光。

    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

    她这一脸的希望还真是可笑。

    自以为跟了宴书怀一辈子,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他。

    母亲曾经和他说,他成了一个和宴书怀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