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宁有新的身份证件,他是陆宁,所有的证件都是新的,陆淮启要带他去别的地方。自从那天从商场回来后,陆淮启就没有让他出过门,他不免有些失落,沈以宁已经渐渐开始显怀,每天穿着睡裙在庄园里逛,里面有时候什么都不穿,有时候穿着纸尿裤。陆淮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出差”,沈以宁就只能一个人打发时间。

    陆淮启让巴里开车把沈以宁送去了卢森堡,自己回了一趟国。沈以宁到达后,入住的是一个陆淮启临时租的一个大平层,日常吃穿都是巴里出去购置,沈以宁每天呆在房子里无聊,打电话委屈巴巴地央求陆淮启同意巴里带他出去玩。

    陆淮启没有架住撒娇攻击,让巴里给他带好帽子口罩,平时只能在周围逛逛。

    在那天过后,Eli不断回想起那双杏眼,那分明就是沈以宁,他觉得他不会认错的。Eli回国找到沈以舟,一着急中文都说不利索,手脚并用地描述当时的情景,沈以舟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宁宁落水后被人救了,阴差阳错去了德国?不对,那怎么不会回国和他们相认呢?沈以舟还没想到失忆这个情况,但是有消息总比没有好,立马订了最快的机票赶往德国。

    傅蔚初这段时间经常去沈家,不敢进去,指敢默默看一眼他的儿子,刚好那天来到就见沈以舟急急忙忙拉着行李箱,让人一查才知道他买了德国的机票,事有蹊跷,不管什么事,知道总比不知道好,犹豫片刻也订了同一班机票。

    傅蔚初一路尾随沈以舟,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想到一下机就被沈以舟逮到。沈以舟没有面对面的见过傅蔚初,但一看傅蔚初的脸部轮廓,和沈钦甚为相似,瞬间了然。

    二人好像形成什么默契一般,相对无话,并肩走出了机场。沈以舟的车到了,转头看着傅蔚初,抿了抿嘴:“上车吗?”傅蔚初抬头,想都不想就坐进了车里。

    气氛很尴尬,傅蔚初突然开口打破这一刻的安静:“他…他没死对不对,你们家把他藏起来了对吗?”

    沈以舟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很疲惫:“我也想是这样。”

    在卢森堡的公寓里,做饭打扫等事情都是巴里一手包办,沈以宁不好意思让巴里给他洗内裤,手脚并用地做手势表示要自己洗。这么两周过后,沈以宁开始整夜地睡不着,原因是下体发痒,痒的他浑身难受,他不好意思和巴里说,以为过两天会好,和陆淮启通话的时候也没说。没想到越痒也剧烈,坐立难安,沈以宁只好让巴里帮他给陆淮启接通了电话。

    那头的陆淮启像是在忙,背景都是纸张翻动的声音,陆淮启说话带着笑意:“怎么了宝贝?”沈以宁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抓着自己的衣摆,问:“你什么时候过来啊?”

    陆淮启只当是沈以宁想他了,笑意更甚:“想我了?再等几天,我会马上回去陪你。”沈以宁支支吾吾:“不要等几天…你回来,我…可能要看医生。”

    陆淮启吓了一跳,以为是胎儿出现了什么问题,连忙询问:“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就是…就是下面好痒…痒得睡不着…”沈以宁觉得很难以启齿。陆淮启还没反应过来,听他说下面痒,调笑道:“啊,发骚了?”

    “不是!我好难受,小逼好像都红了…”

    陆淮启收起笑容,想了想:“拍一张照片我看看怎么回事。”

    沈以宁拿着巴里的手机挪进主卧,他此刻穿着睡裙,脱掉内裤,爬上床双腿大张,打开手机摄像头对着自己泛红的屄穴开了一张照,红着脸发过去给陆淮启。

    陆淮启也不是很懂,看着照片里沈以宁那张清纯又放荡的半张小脸,又看向那个引人犯罪的骚逼,看着是有点红,发过去一条语音:“还是特别难受就让巴里送你去医院,要么等两天我陪你去?”

    沈以宁瘪嘴,忍了两天终于等到了陆淮启。沈以宁一见到陆淮启就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陆淮启把人抱到卧室,一把扯下裤子观察,用手扒开阴唇,露出泛红的穴口,轻轻戳了一下:“疼吗?”

    “不疼,就是痒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