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和席钦在黑漆漆的小角落里待了二十多分钟才出来。

    在这二十几分钟里,江重悟出了一个标语:升旗两分钟,降旗靠忍功。

    可能是席钦“网咚”他的姿势太过强势霸道,可能是席钦的身体和他的贴得太紧,也可能是席钦的嘴唇自带催情属性。

    总之就是席钦刚吻上他一小会儿,江重就感觉自己的小兄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然后在席钦的舌头舔开他唇缝的时候,江重能感觉到席钦感觉到了。

    因为席钦停顿了一下,然后从喉咙里发出闷笑声。

    现在正是寒冬啊,江重穿的还是加绒的牛仔裤,席钦穿的加不加绒不知道,反正看上去也挺厚的。

    这都能被席钦感受到!

    对此,江重只想说:看来我确实年轻气盛,小重重这么坚强。

    被自己的男朋友亲硬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江重无语的是自己反反复复硬了好几回。

    亲了几分钟,席钦放开了差点喘不过气来江重,把头埋在江重的脖子上呼着粗气。

    江重趁机深呼吸几下,想让小重重下去。

    刚有一点起效,席钦又覆上来。

    如此几个来回,江重都怕起起落落地给自己弄坏了,忍无可忍地把席钦掀到一边,吹了一会儿冷风才彻底把心里那股躁动压下去。

    回到有微弱灯光的跑道边,江重把自己的下巴连同嘴唇都埋进刚刚重新系过的围巾里。

    如果不是无法呼吸,江重其实想把鼻子也埋进去。

    每个路过他和席钦身边的人,江重都会下意识地看那个人一眼。

    总觉得那人看到了他和席钦一起从小角落出来,继而能推断出他被席钦压在铁丝网上亲了许久。

    或者就是那人看到了他和席钦脸上的表情,继而能推断出他被席钦压在铁丝网上亲了许久。

    “你在找谁?”席钦看着江重看完这个看那个,脑袋都快转成拨浪鼓了,忍不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