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1/6)
痛！
好痛！
剧烈的晕痛下，常歆芸突然发觉自己的意识还在。
怎么回事？
她不是死了吗？
死在了和僵尸王的最终决战中，同归于尽。
为何死去的人还有这么明显的痛感？
仔细闻，鼻端还萦绕着令她不喜的熟悉的消毒水味。
“……我在医院？”
“……我没死？被救了？”
“砰！”
突然一声巨大的响动，打乱了她的思绪。
接下来是一声声仿若来自云端的尖锐连炮音，后面一道低沉的男音在低声争辩着什么。
好吵！
是谁，在她休养的时候，弄出这么大的响动？
常歆芸微蹙眉头，试图睁开眼睛。
眼皮子先是沉沉的，下一刻，仿佛冲开了某种迷障，她“看”到了画面，也听到了清晰的声音。
打扮精致的中年贵妇，满脸怒容：“让开，我非要看看里面躲着的是谁？”
拦在前面的男子有着挺拔的背影，他声音中带着无奈。
“方嫱，你先冷静一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好痛！
剧烈的晕痛下，常歆芸突然发觉自己的意识还在。
怎么回事？
她不是死了吗？
死在了和僵尸王的最终决战中，同归于尽。
为何死去的人还有这么明显的痛感？
仔细闻，鼻端还萦绕着令她不喜的熟悉的消毒水味。
“……我在医院？”
“……我没死？被救了？”
“砰！”
突然一声巨大的响动，打乱了她的思绪。
接下来是一声声仿若来自云端的尖锐连炮音，后面一道低沉的男音在低声争辩着什么。
好吵！
是谁，在她休养的时候，弄出这么大的响动？
常歆芸微蹙眉头，试图睁开眼睛。
眼皮子先是沉沉的，下一刻，仿佛冲开了某种迷障，她“看”到了画面，也听到了清晰的声音。
打扮精致的中年贵妇，满脸怒容：“让开，我非要看看里面躲着的是谁？”
拦在前面的男子有着挺拔的背影，他声音中带着无奈。
“方嫱，你先冷静一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