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奴才,乱嚼舌根子,我家晴晴温婉贤德,怎会像你所说的这般,看我今天不得打死你。”张艳萍觉得脸上无光,便气急败坏的准备打人。

    “好了,婶母,我今日不是回来看您打人的,我是想告诉您一声,我已经出嫁,以后就不劳烦婶母照看了,还请婶母搬出这将军府。”沐挽柠淡淡的说着。

    这么冷的天儿她可不想在这门口白白浪费时间。

    “死丫头,你别忘了,你娘死了之后可是我把你养大的,如今你翅膀长硬了,想赶我走,当初可是你爹求我来照顾你的。”张艳萍怒不可遏,指着沐挽柠就骂。

    她本还想在百姓面前收敛一下,可这贱丫头却让她搬出去,那她还管什么礼义廉耻。

    女儿被贬为妾侍,全都是这贱丫头在里面搅合的,如今真是后悔,后悔没有听女儿的话,将这贱丫头给毒死。

    “婶母说的没错,是我爹爹当初把我托付给了您,可我爹爹没让您欺辱我、打骂我,更没有让你们串通一气谋夺了我的太子妃位。”沐挽柠一字一句笃定的说着。

    是沐之航把原主托付给了张艳萍没错,可他从不曾想过自己的女儿会遭受那般虐待。

    “你…你血口喷人,我没有,谁可以证明我做了这些事情?”

    知道这些事情的基本都是她的亲信,其余不服从的也早就被她给清理了,所以,她很有底气说出这句话的。

    沐挽柠就猜到张艳萍会这么说,她知道原主从不敢在外面说过自己被虐待,外人只知道个大概,并不曾得到证实。

    也就是说,这所有的事情,并没有证据。

    “我可以证明。”

    就在这时,一名老伯走了出来,看上去年纪约莫六十多岁,身子骨似乎还很硬朗。

    “福伯。”沐挽柠莞尔一笑,称呼了他一声。

    这些年多亏了福伯,原主才不至于被饿死病死。

    在原主的记忆里,福伯是府里的管家,在将军府待了一二十年,也是看着沐大将军长大的人。

    张艳萍见状狠狠撇了他一眼,有些惊讶,她从前她警告过福伯,敢随便乱说,他的家人都会死。

    今日他敢站出来,难道是不在乎家人的命了吗?

    “老奴拜见尊王妃。”福伯先跪下给沐挽柠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