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妈妈见她未将叶子柒看在眼里,既是欣慰,又是担忧。

    “诗诗,男人都讲究一个新鲜感。妈妈我怕,这时间一久。不仅咱们怡红院第一青楼的名头要易主,就连你这第一花魁的头衔都要被百花楼那个小贱人给夺走。”

    方妈妈见她柳眉微蹙,知道她听进去了,继续说道:“你可不知,现如今外面的人都在说,你处处不如人家。人家才是金陵城第一花魁娘子。知道的人,自然不会相信。怕就怕那些不知道的人。”

    “有道是人云亦云。我们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百花楼将属于我们怡红院的所有荣耀部夺走,你说是吧?”方妈妈担忧道。

    柳诗诗终于抬起头,清冷的目光看向方妈妈,“妈妈,你无需担心。纵然她们现正名声大振又如何,只需一人就可破。”

    方妈妈问道:“谁?”

    柳诗诗笑着道:“妈妈忘记了,如今整个金陵城谁最大?”

    方妈妈眼眸一亮,但很快露出了纠结之色,“那位可不是普通人。”

    “妈妈不要忘记了,那人也是男人。是男人又怎能逃过我的手掌心。只要他成为我的入幕之宾,不管那女人名声再高,也越不过去。至于百花楼想要夺得第一青楼,那也是空想罢了。”柳诗诗轻描淡写的说道,语气自信、傲然。

    方妈妈就喜欢她这个样子,而这样的女子,最能引起男人们的征服浴(和谐词)望。

    这就是为何柳诗诗能长盛不衰的原因之一。

    “诗诗,你快告诉妈妈,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了?”方妈妈激动的问道。

    若是那人真的成了柳诗诗的入幕之宾,管它什么百花楼还是万花楼,谁能越过他们怡红院,越过柳诗诗。

    这一届的花魁之位,更是稳如泰山。

    柳诗诗为自己倒上了一杯茶,又为方妈妈倒上了一杯茶,“有自然是有,缺得就是机会。不过,机会很快就来了。”

    说着,那双清冷的眸中,难言野心勃勃。

    方妈妈笑了,“诗诗真是妈妈的宝贝。现在咱们就让那女人高兴高兴,等到最后发现如何都越不了你后,看他们百花楼有何颜面吹嘘第一青楼,第一花魁。”

    柳诗诗清丽的容颜上露出了疲态,“妈妈,我累了。”

    方妈妈很识趣,“你好好休息,妈妈不打扰你了。”

    等到方妈妈离开后,柳诗诗的脸上哪还有什么从容、淡定,眼中满是妒意与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