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烁长臂左右撑在榻上,把人给圈在了中间。

    方一桐别过脸去,这姿势太特么撩人了,比公主抱还撩。这是什么报应呢,身为一个作者要忍受自己笔下人物的花式撩,还必须心如磐石丝毫不动摇。

    方一桐内心深处叫嚣着:臣妾做不到啊。

    但是,做不到你也得做到!

    当初为何要女扮男装?就为了躲过与湛流云的婚事。

    为何要躲过湛流云的婚事?因为他爱的是南宫烁。

    想到这里,方一桐刚刚被撩起来的火热情绪犹如泼了一盆冷水,滋啦一下灭了。

    她正了正神色,回头正视南宫烁的目光,老娘心里没鬼,不怕你那热火一般的眼神。

    “殿下,您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大妥当。”

    “嗯?”南宫烁微微晃了下眼神。

    方一桐笑得十分得体而又保持距离:“您瞧,您这满天下的盛名,都晓得您同我家王爷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我呢,您可以去淮安打听打听,花街柳巷,戏楼瓦舍,秦楼楚馆,但凡有道门的就没用我没进过的,而且,专挑头牌伺候。咱俩,真的没戏。”

    南宫烁眼尾深深湾起来:“巧了,本王这些年被喜欢男人喜欢得有些久了,腻了,想换换。”凑近了,在方一桐耳边道,“要不,桐儿陪本王去花街柳巷逛逛?”

    方一桐:“……”

    “殿下,说笑了。那些地方也就是我这样的人去一去罢了,您这身娇体贵的,别去脏污了您的眼睛,还有……咳。”

    南宫烁看着兀自镇定的人,心情大好:“择日不如撞日,你我这就一起走,如何?”

    “……”如何?不如何!

    方一桐有些懊悔,自己是作甚跑这一趟呢?搞毛来了?

    “算了算了。天子脚下,皇城根边,撺掇皇子嫖|妓这种事情我怕掉脑袋。”方一桐挪了挪身子,讪笑着伸手抬起南宫烁的左手,“殿下行个方便,与人方便于己方便。”

    南宫烁任由她将自己的手抬了起来,顺从地直起身子:“在淮安,桐儿,可曾带着湛流云流连瓦舍啊?”

    “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