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叶青萝含糊道。

    “喝了药就告诉你。”明清给她把药灌进去。

    “什么故事?......五哥......”叶青萝低吟了几句,又睡过去了。

    明清拿了空碗轻轻带上门。

    忽闻门外有人敲门,“不会是张兰山来了吧……”明清有些生气,“这还有完没完?一波一波的,再这样纠缠下去,必须得告诉他,明因是女孩子,让他死了这条心……”

    他走到门前没好气道:“谁呀?”

    “我!”门后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

    祈广予!明清急忙开了门,见廖越吟笑吟吟跟祈广予两人站在一起。

    廖越吟道:“我们还有急事在身,就不进去了。太傅大人现在在郑裕府上,托给别人我不放心,还要麻烦明清公子与叶小姐保护他的安全。”

    明清点头,想起来不知下落的蒋临渊,刚想开口问问。廖越吟又道,“蒋伯在我那里,他叫你们二人一切照旧。”他说完转身要走,忽然再次想起了什么,严肃道:“明清公子,先生还不知道你们二人的真实身份,现在时机未到,暂时不要告诉他,也不要告诉任何人。”

    “好。”明清望着他俩上马飞驰而去。

    元茄垂头丧气走到了张兰山住的宅院附近,只见一群官兵从那宅子里面出来,走在最后的是郑裕和一个年逾花甲的老者,张兰山满面笑容送他们二人上了门前的轿子。一行人渐行渐远,张兰山才转身欲回,元茄急忙从街角跑出。闽重见了他,脸色一沉,问道:“你怎么回来了?公子不是派你......”

    元茄将嘴一瘪,带了哭腔道:“我被人家兄长捉住了……”

    怀安看他那样,忍不住笑道,“那能四肢健全地回来,也是不容易了。”

    “他家的人可还安好?”张兰山问。

    “苏老爷不在家,苏公子倒是还好,至于那个小公子他......”元茄支支吾吾。

    “他怎样?”张兰山急道。

    “他病了。”元茄低了头,不敢看张兰山。

    “严重吗?我去看看。”张兰山看元茄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心慌。

    “别去了,公子。今日你是没见他兄长那个模样,恨不能将人生吞活剥,他叫你别打他家小弟的主意……”元茄说完往怀安身后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