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民众们听到郝建的话,都大为震动,一准将枪口对准了那个贵妇开炮。

    “可他还不是吓哭了我女儿?”那贵妇固执的道,坚持不肯道歉。

    “比起女儿的手,她吓哭女儿更加重要是吧?也就是说,她就该看着女儿的手被夹断,这样她就不会吓哭女儿了是吧?”郝建冷笑连连。

    而后,那个贵妇就懵逼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而众人也以一种玩味的目光看着那个贵妇。

    “而且她这样就叫吓到女儿吗?这才叫吓人!”郝建突然转过脸去,等他再度转过脸来的时候,却是一张诡异至极的脸庞,笑容阴森,肌肉僵硬,一双眼睛冒着森森绿光,虽然是人脸,但却如同一张人皮面具似的。

    此时的郝建,看起来就像是一具死尸,一具刚从地底爬出来的恶鬼。

    “哇!”

    这一下,不但那个小女孩哭了,连她妈也哭了。

    “道歉!”舒雅也跟着站了出来。

    “对不起。”那个贵妇丢下这么一句话,而后赶紧就跑了,显然是被郝建吓得不起。

    “兄弟,委屈了。”

    “兄弟,好样儿的。”

    那些人都对狂派竖起了大拇指。

    “走吧!”但狂派却面无表情,朝着外头离开。

    见状,舒雅也不禁一怔,这也太酷了吧。

    “她就这样。”郝建给出自己的解释,而后拉着舒雅往外走。

    深夜,舒雅看到狂派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春风,心想狂派应该还在思考今天的事情。

    “怎么?还在想今天的事情吗?”舒雅走了过来。

    狂派看了她一眼,而后继续眺望远方:“我早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