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媛媛听了这话,不由得脸色一红,而心里更是一阵感动。

    一个冰冷而又无情的刺客竟然会有服软的时候,这怎能不让陈媛媛感动?

    赵一痕也觉得今有些异常,便转开话题道:“像我这样的,可以算是冷血而又阴险狡诈,不苟言笑的表情下全是阴谋,若是你见到我开始对人示好,那我一定是想到了报复的办法……”

    到这里,陈媛媛忽然捂住了赵一痕嘴,打断道:“我不许你这样自己!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

    赵一痕微微一笑,将她的手抓在手上,道:“这些都是表象,看其情绪来识人,还有看人长相。”

    陈媛媛点零头,乖巧地认真听讲。

    赵一痕指了指旁边桌子上的一个人,道:“你看他鼻蹋尖肥,唇又厚,是个劳碌命,现在来茶馆估计是想找朋友借银子!”

    陈媛媛向那人看去,只见他在桌一角坐立不安,那茶喝了一碗又一碗,头上冒着细汗,没过多久便张口话了,道:“愚兄近日手头有些紧,家中老母重病,急需救命银子,不知道诸位贤弟可否帮衬一二……”

    果然是借银子!

    这让陈媛媛不禁好奇起来,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来借银子的?”

    赵一痕笑道:“这就要看后期推断了,你看他衣服穿戴工整,明他是特地来喝茶的,而他刚刚过来是他点的茶,明他做的东,而他使劲的喝茶,多是想将茶钱喝回来!综上推论,他现在很缺钱,请这些人来喝茶,必然是来借银子!”

    陈媛媛听得虽是云里雾里,但对赵一痕的观察手段却是佩服不已,这些细节竟然都看到了。

    赵一痕又继续道:“你看他这三个好友,只有那个龙眼长唇长脸人会借钱,但绝不会太多,最多只能拿出二两银子。因为这是平庸相,没有多大前途,但为人忠厚,故而会借钱。”

    “其他两位,一个鼻高尖下巴,这种人精于算计,若是你有银子,他就跟你好,若是没有,他便不会理睬你。另一个眼睛总是向下看,脸相平塌,几乎无辨识度,多半也是胆怕事之人,怕他借了银子收不回来!”

    赵一痕一下子将那三个人都分析了一遍,陈媛媛眼睛直放光,原来这就是传中的算命之术!

    随着赵一痕的话落下,他们三人都做了表态。

    一人面露苦色道:“赵兄,不是愚

    弟不出手,实在是家中上有老下有,吃了上顿没下顿,这银子实在没法借得余地!”

    另一人支支吾吾道:“赵兄,您也知道愚弟去年娶了婆娘,到现在借得那三两银子都还未还清,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那位姓赵的听后只好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