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觉不觉得,咱新来的二当家,还挺好看的?”

    在王二年开始魔鬼训练之后,时常吃不上饭的几个姑娘,似乎开始神志不清。

    “是啊,身段比台上的角儿还好,若是唱些戏文,我肯定要去听的!”

    “对头对头!”

    忽而一阵寒风吹过,几位姑娘一起回头,僵硬如木偶,继而又笑得谄媚,“二当家的!”

    “今日训练,继续。”

    王二年露出了恶鬼一般的笑容。

    “哦,苍天呐……”

    一片唉声中,她微笑着走向木桩——“已练了几日,想必大家已经适应了,我们再加些内容。”

    “没适应!不不不,二当家,我们没适应!”

    大当家的尖着嗓子喊道,试图蒙混过关,可站在木桩上的人儿,选择性忽略了这般深情的号召。

    又是磨人的两个时辰。

    而二当家的神色轻松,未有些许变化。

    可人若是倒霉,不仅喝凉水塞牙,就连呼吸都呛人。

    “报!有山匪来犯!”一个小童跌跌撞撞地跑来,临了还跌了一跤。

    “慢点儿……摔疼没?”大当家的扶起小童,“是何方的山贼,你可有瞧清楚了?”

    “是朔山山头的!”

    “朔山?我们不是早就与之达成协定了么!”大当家的瞪着眼睛,惊惧而愤怒。

    “什么协定?”顾绝兮从木桩上跳下,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我们已送上一个姑娘!他们答应不再来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