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之后,激情消散,萧后才仿佛突然重新得到了自己的身体控制权。她突然受惊一般的推开陈克复,充满羞耻感的转过身去,将那洁白的细腻的北部对着他。手里匆匆扯过锦被披在身上,满头的青丝将那还散发着余韵红潮的娇颜摭盖。那种全身舒畅,似飞入云端般的感觉让她迷惑,她感觉刚才那疯狂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被魔鬼所控制住了心神和身躯。

    想到丈夫刚死,自己却这般无耻的和其它男人上床,甚至刚刚还发出那么无耻的呻吟。想起刚刚她的竭力奉承,婉转承欢,就让她羞愧不已。两行泪水滑落,她无声的轻泣起来。

    陈克复侧躺在榻上,望着那刚刚给他无比欢愉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怪不得有唐明皇抢儿媳,唐太宗纳弟媳。萧后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真是美娘。和萧后一起,不同于和其它的女人,跟他在一起,这种偷偷摸摸的禁忌之情,反而越发的刺激人心中的那抹激情。

    微笑着伸手在萧后那光洁的玉背上轻抚,“怪只怪你太过诱人,我连一刻都无法忍耐。”

    萧后闻言身子轻轻震动,捂着脸道:“你想要的我已经给了你,你走吧,如果可以选择,请留三尺白绫给我。但你要记住你的承诺,保杲儿他们一世平安。”

    陈克复不由得心中哈哈大笑,两人走到现在这步,已经完全不可能还是因为那些东西了。他自己明白,他相信萧后也更明白。但萧后却还一本正经的拿这说事,只怕是还过不了她自己心中的那一关。

    陈克复也不点破,就那么光光的从榻上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让那冰冷的寒风吹进屋中。透过格窗,望着窗前洒落的如霜月光,陈克复返身回到榻上,从后拥住她的娇躯,闻着她的发香,轻声道:“其实这些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

    萧后心中一动,却反而往被中更缩了进去,冷冷道:“想我?”

    陈克复轻轻抚着她,温柔的细声道,“你心里明白我的心意,虽然当初那事有酒后乱性的意思,可这次,你和我都是清醒的,你也知道我的心思,我也明白你的想法。”

    “不”萧后痛苦的道。激情过后,她也重回了清明,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抛开一切,去说这些。

    陈克复轻声道,“有何不可,死者长已矣,活者且偷生。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也得为以后的生活考虑。难道你真的愿意就此了此余生?真的生无可恋?只要你愿意相信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萧后沉默不语。

    好久后,萧后突然道,“可我是出云的母亲,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我对不起吉儿。”

    陈克复轻笑,“你本就不是吉儿的亲生母亲,自古帝王之家,这些又算什么。当初杨广不还是纳了他父亲文皇帝的宣华夫人入后宫吗?想那宣华夫人,说来还是我姑奶奶,如今我与你,又有何不可?”

    萧后心中充满了犹豫,心中复杂难定。

    “你今夜来真不是要来赐我毒酒?”

    “我呵护你还来不及,又哪能狠的下心辣手摧花。我今晚来找你,是因有一重要的事情,需要你的帮忙。不过刚才你却提出欢好之事,我不过一凡夫俗子,哪能抵挡的住你的诱惑,也就从了你了。”陈克复故意装着无赖的样子道,这一来,却是让两人间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萧后也没有想到,今晚居然是这么一回事。一时间又为自己之前的主动弄的脸上发烫,羞愧不已。忍不住转不身,提起一双粉拳在陈克复那健壮的胸膛之上,使命的敲打了数十下才稍稍出了点心中的闷气。不过她这般行为,在陈克复看来,却已经是打情骂俏般的所为了,一时心中更是高兴。

    “到底是何事?”萧后的一双手被陈克复捉住,身上的锦被也滑落下去。烛光之中,那饱满玉白的双峰就那样呈现在陈克复的面前,随着萧后的急促呼吸,兀自一颤一颤的摇动着,说不出的动人心魄。

    陈克复马上感觉到自己的再次蠢蠢欲动,不由的暗叹,这美色果然就是刮骨刀,如果真的放纵,再强悍的男子也无法持久。定了定心神,陈克复正色道,“我来是希望你能给山东的左侯卫大将军屈突盖写封信,劝其接受北京朝廷的官职封赏,为朝廷效力。这事不但对朝廷好,也是对他好。如今天下大乱,朝廷也希望能得到屈大将军的支持,能早日结束这纷争,重现天下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