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见姑娘,总觉得姑娘冷冷冰冰,高不可攀。在花涧月待了这么些时日,却又觉得姑娘并非如此”

    他们以为我神游太虚,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我只不过是懒得搭理罢了。

    瞥了他们一样,有气无力的继续刚才坐着的姿势,我怀疑重阳那日君泽是不是给我下了药,又或者给我下了什么咒。

    让我这几日脑袋里晃过的都是他的影子,这种感觉来的太凶猛又热烈,又极为陌生。

    向来自诩感情淡漠处事不惊的我,竟觉得有些不知所错。

    “姑娘,有人给你送了礼。”秦轩将一方精致雕花的木盒放于我的桌前。

    “谁送的?”我心不在焉的问了句。

    “来人是瑞王府上的人。”秦轩公事公办的回道。

    我坐直身子,一改恹恹之气,将那木盒打开,里面是一幅画。

    画的是重阳那日的斓山,那日的流萤,那日的我和他。

    周边的惊叹声,嘈杂声我已然听不见,思绪沉沦在重阳那日宁静却又热闹斓山里。

    这些时日,小小叶往慕容府上跑的越加勤快了,那里都快成了他在九珑的第二个家,不过他自己喜欢,就随缘他去了。

    若水被我施了禁言术,在我为她解禁之前,她都无法开口说话。那若水越来越不怕我了,不过就是那日君泽送了一幅画给我,我失态了些,她便笑了我整整一日。

    这若水,我觉得她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姑娘,有人找你,说是你们之前在春园见过。”因为若水禁了言,所以有人拜访便由秦轩上来询问我的意思。

    我点头,示意秦轩带她上来。

    待秦轩下后,我瞥了瞥一旁可怜兮兮望着我的若水,她应也知道错了,扬了扬手解了她的禁言术,挑眉道“还有下次,你就等着禁言三年。”

    “若水在也不敢了。”若水连连保证,不过她也就言语这么说着,依着我对她的了解,往后在我面前不会这般,若不在我面前便是难说了。

    来找我的人正是那日在春园有过一面之缘的白锦年,她似乎比前几日憔悴了一些。

    我给她倒了一杯花涧月,她慢慢品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锦年唠叨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