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因昨晚哈驽达赤才有此一举,这不太可能!

    什么一见如故,在陆羽看来更是狗屁。

    毕竟,修行界以强者为尊,无论去到哪里,规矩都是一样的。

    而哈驽达赤是元婴,他和司马雯雯,却只是两个金丹。

    一步之差,差的却是不止万里。

    尤其是,他完全想不到,自己和司马雯雯两人身上,有什么可让哈驽达赤如此热情。

    唯一的解释,恐怕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哈驽达赤,对他依旧是抱着极深的怀疑。

    一想到这个,陆羽不免就一阵发虚,这是哈驽达赤的地盘,万一真的露出马脚

    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他的真正实力,的确是远超同一境界的修行者,但是与可操纵天地之力的哈驽达赤相比,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正当陆羽还思维发散之时,一碗酒就“砰”的一下,摆在了他的面前。

    陆羽颇有默契地将酒碗端起,同时用眼神暗示了司马雯雯。

    四只酒碗,交碰在一起。

    然后,一饮而尽。

    索朗这时起身,分别又将四只空酒碗斟满。

    “小子,你是从哪里来的?”

    冷不防地,哈驽达赤望向陆羽笑问。

    “前辈,晚辈来自北边的一个小地方我叫德吉,她叫梅朵。”

    对此,陆羽早有准备,听见哈驽达赤这么一问,他当即就将提前想好的措辞胡扯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