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啪啪啪……!

    激烈的拍打声将黑暗的舱室彻底填满,仿佛永无止境。

    锁住手腕的镣铐能从墙壁后抽出一截半长不长的铁链,于是祝君君被翻过来覆过去的折腾,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浮浮沉沉,醒过来又昏过去,昏过去再被肏到醒过来。

    可能中途男人又射过,但她根本找不到机会让自己清醒,眼泪一遍遍干涸在脸上,再被男人一遍遍舔掉,他竟还夸赞说好甜。

    不是没试过对司徒邪使用入幕之宾,可相枢入邪之人竟能免疫这个技能,祝君君尝试了好几次皆以失败告终,甚至反被司徒邪捕捉到她的走神,于是扣紧了腰肏得更凶。

    最后祝君君精疲力竭,以为今晚的计划就要泡汤,司徒邪却像终于泄够了欲,恢复了一些人性,难得温温柔柔地给了她一回,祝君君总算抓住机会在最后一起泄身时催动了体内的金蚕蛊。

    那金蚕蛊借由相连的阴跷立刻锁定住司徒邪体内的心魔蛊,一刹那,祝君君只觉血流加速,内力蒸腾,而司徒邪也在同一时刻变了脸色,他难以置信地紧盯着祝君君,在极短一瞬的震愕后缓缓倒了下去。

    祝君君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渡了一场劫,浑身汗水淋漓,像刚从汤里捞出来一样,但因修有太元欲女功的缘故,她的身体在情事后能快速修复,倒是不用担心一会儿会走不动路。

    等缓过一口气来,祝君君便低头去瞧正躺在她脚边的司徒邪。

    司徒邪晕得非常彻底,想来是那心魔蛊终于被抹杀,身体在旷日持久的对峙中到达了极限,甫一松懈,便再也支撑不住。

    由于手还被锁着,祝君君只好用赤着的脚丫子踢了踢他:“喂,喂!……司徒邪?”

    司徒邪自然没有反应。

    祝君君便趁机狠狠往他屁股蛋子上踹了一脚,骂道:“可恶的司徒老淫魔!我好心帮你你却恩将仇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等你醒过来你再如何懊悔再怎么求我我也不会理你了!”

    骂完犹不解气,祝君君还想再给他一脚,这回要踹在他的蛋蛋上,让他发起情来射个没完没了。

    谁知脚刚抬起暗舱的铁门便从外被推开了,一身黑衣的麟英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祝君君连忙把脚缩了回去。

    由于双腿动作幅度太大,祝君君感觉到腿心明显有黏稠的液体在涌出来,而且越来越多,顺着大腿一路淌到膝弯,并且还在不断往下延伸,她甚至能在寂静中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

    麟英自然也瞧见了,不光是祝君君腿间的狼藉,更有她遍布全身的云雨痕迹,于是立刻避开目光,快步走到司徒邪跟前蹲下查看,确认他气息和脉搏都正常后问祝君君:“姑娘,少主现在如何?”

    祝君君敛了敛神色端正道:“心魔蛊已除,他应该是力竭昏睡,睡醒就没事了。对了,你们上岸后最好找个靠谱的大夫把他胸口那枚断针拔出来,因为伤处靠近心脉,若处置不当后果不堪设想。”

    麟英重重颔首,抬起头感激道:“麟英代少主感谢姑娘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