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的眼里盛满荒谬和荒唐,目光重又扫过两本书放着的地方,惊心道:“真没想到晋王府如此放浪形骸,这种宣淫的书籍居然在案头公然置放。”

    白锦玉整个头皮发麻,胡乱地先将两本书塞进一打书里去,匆忙辩解道:“不不不,这个误会了,我发誓我真没看过一页这个书!我真的不知道原来这个书里面……”白锦玉觉得面燥皮热,用手在颈脖间扇了扇风。

    她沉着气,稳着声音道:“我是真不知道这本书是这样的,你应该了解我的,如果我知道这书里的内容,怎么可能把这两本书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放在这里呢?”

    闻宴的脸依然板着,他漠然良久,道:“既然你不知,那必是凤辰刻意放在这里引诱你的。”

    白锦玉更当即摇头道:“不不不,我刚才就说了,这两本书不是殿下给我的,真的不是……好吧,我直说了,其实,它们是我母亲给我的!”

    “你母亲?”闻宴语调中透着不信。

    白锦玉遂重重地点头道:“前几日我以苏丽华的身份归宁,我母亲将我邀入闺房特地给了我这两本书。我当时看了书名就觉得毫无兴趣,故而看都没看就扔在了一边。后来临走之际,母亲又将这两本书塞在了回礼里。我回来后虽是看见了,但实在是没有兴趣翻看,就胡乱地放在这个地方了。”

    闻宴看了白锦玉一眼,神色不改寒霜,语调颇有深意道:“所以这不是凤辰给你的书?”

    “不是。”

    “你编得累吗?”

    白锦玉满头淋汗,再次重申:“我说的是事实,殿下他是不会给我看这些东西的!我跟他清清白白的,他怎么可能冒犯地给我塞这些东西?”

    闻宴眉头未松,眼神先凝了一凝,提炼地问:“清清白白?”

    白锦玉笃定地点点头,但不知怎么地,这个点头让她在某种程度上觉得伤害到了凤辰。

    “晋王殿下是正人君子,一直克己慎行,对我以礼相待,从来没有过越轨的行为。”

    听了白锦玉的话,闻宴稍稍有些意外,但是随即他冷冷地道:“他的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你是喝了他多少迷汤,在这里为他开脱!”

    白锦玉结舌,她发现闻宴对凤辰是有了根深蒂固的偏见。现在在他的眼中凤辰俨然就是一个大色魔,她为凤辰说的那些话即使是真的,闻宴也不会信,只会以为是她被凤辰洗脑了以后说出的袒护。

    正在此时,她听见闻宴道:“这里你不能再待了!”

    白锦玉:“啊?”

    闻宴道:“你真是深陷狼窟而不自知,这样下去你迟早丢了清白,我现在带你离开!”说着就大步向前向她走来。

    “什么?”白锦玉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