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推门而入,撞见人家大型办事现场,瞪着眼睛愣住。

    屋里的人也齐齐被吓了一跳,沈夜白带着一身未消的痕迹和□□兴头上一时间收不回去的信息素,愣过之后第一句话便是:“你,要不再等等?”

    “……大哥,你还要脸吗?”

    林言震惊了,他刚才都不知道是应该先捂眼睛还是先转身给他们穿裤子的时间,可这人竟没有半分被人撞破干坏事现场的不自在与窘迫,还想做完,更过分的是还想让纯洁的他在门口帮他们看门儿。

    而沈夜白不仅不要脸,还怪吃惊的:“你刚不是说不来吗?”

    语气还带着点不明不白的小情绪,像在抱怨似的。

    “…………”

    林言无言以对,因为他还真说了,一时间噎住在原地,憋得满脸通红。

    床上的另一个人显然心理素质没有沈夜白那么好,只见他神情古怪地直起身,而后看看林言又看看沈夜白,说:“我不玩这个。”

    林言一愣:“啊?”

    ……玩什么?卧槽不是啊,兄弟,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但显然这一身橙子味的兄弟并没有心情听他无声的辩解,他只是伸手推开沈夜白,而后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一起干坏事儿的人退出了,沈夜白这才略显遗憾地耸耸肩,慢悠悠地穿好衣服蹦起来,而后从堆得满是杂物的桌子上翻出车钥匙,晃着钥匙走过来,神情略显兴奋地对林言说:“走!带你玩好玩的!”

    说完拽着林言就往外走,还不忘回身一脚踹上地下室的门。

    林言被关门声吓得身心均是一悚,满脸问号:???

    “你怎么了?你就这么留他在你家里?”

    林言跟着沈夜白往外面走,他总觉得沈夜白今天好像有点不正常,但他又说不出来哪不正常。

    直到他们走出单元门,十一月初的深秋,刺骨的冷风呼地一下打进骨子里。

    林言被风吹得浑身一个激灵,这才发现哪不对。

    ——接近个位数的温度,而这人只穿了一件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