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季胜男已经做了决定,他又怎好站出来再拆她的台。

    要知道上位者说出的话,一般都是一诺千金。

    算了,一个小小的女佣而已,等她出去淹没在人潮中,叫家里的保镖神不知鬼不觉的去解决了就是。

    想通此事,余秋实也没了埋怨季胜男的心思。

    唐克俭和熊业也抱着这种想法,虽然他们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但是从小到大大人们都告诉他们,任何时候家族利益至上。

    季胜男可以放过这个女佣,但是他们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面才能体现出男孩儿与男人的不同来。

    只不过碍于这是季胜男的家事,大家都不好明说罢了。

    其实聂兵心里也有些坠坠不安,要知道参与的人里面也有他一份儿。

    作为军人,他的心里还是排斥杀人灭口这种事情的。但是家族血缘本能暗示他季胜男这么做不对,两难的境地让他心中甚是纠结。

    苦求了半天,眼见季胜男心硬如铁,在没有转圜的余地。

    枝枝怕再闹下去把季胜男惹毛了,到时候连着最后的情分都没有了。

    便红着眼睛三步一回头依依不舍得离开了。

    “呼!”众人呼出一口大气。

    终于消停了,女人的哭闹声音简直如魔音入耳,太难受了。

    “别担心,枝枝她胆子很小,已经吓过她了,想她也不敢说出去。”季胜男温声安慰大家,也是在安慰自己。

    看几个男人个个儿眼中透出的杀气,枝枝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但季胜男又能说什么呢?

    能为她做的她已经尽力了,后面的事情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好了,不说她的事了,我们继续。”季胜男将众人的注意力再次拉回到他们讨论的话题当中。

    聂兵重新将目光聚焦到余秋实身上。

    “它最终掉到了我们隔壁,沉定省丘山市的一个野生动物园里。”余秋实道出了终极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