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瑰嗤笑了一声。

    “我怀疑他是要憋个大招了。”

    “……”贝尔摩德深吸一口烟,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看来是我多虑了,本以为你深陷情网,看来你还真清醒。”

    “无所谓清不清醒,只不过是各取所需。”丹瑰看着贝尔摩德,脸上是难得的认真表情,“我的爱留在了过去,现在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缅怀。”

    “啧,无聊。”

    继英端着托盘进来,把一杯丹瑰放在贝尔摩德面前。

    “好久不见了继英。”

    “好久不见…姐姐。”继英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我先去忙了。”

    说完继英就快速离开了包间,就好像有什么在追赶他似的。

    贝尔摩德看着继英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还真是…”为了让别人不会轻易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任何信息,日复一日刻意保持着面无表情,但是每次看到贝尔摩德都会瞬间破功,“还要再练。”

    “酒也喝了,人也见了,说说吧,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总不会是来关心我的情感生活吧。”丹瑰向后一靠。

    “宫野明美。”贝尔摩德声音沉了下来,“她还活着对么。”

    “哈?”丹瑰皱眉,“解决她是琴酒亲自动的手,怎么可能还活着。”

    贝尔摩德看着丹瑰,笑了笑。“如果继英那孩子能把你的本事学个十之一二,都算他成长了。”

    “瞧你说的。”丹瑰也笑,“我的本事不都是你教的么?”

    “我只教了你易容而已。”贝尔摩德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了,也就不再继续刚刚的话题。

    “其他方面也多亏你的言传身教。”丹瑰进入组织的最开始就是跟着贝尔摩德做事,直到boss认为她能独当一面才被放出去。

    这么想想,她也算是被boss优待过的,至少是寄予了厚望。

    “boss让我来试探试探你的忠诚度。”贝尔摩德伸了个懒腰,“我也趁着这个机会来偷个懒,你不用太紧张。”

    “我才不会紧张,没人比我更忠心了。”丹瑰耸耸肩,“我的心可是从始至终没有变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