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里疑惑的侧头,“你这种人能说出这种话?”

    “不然呢?”

    “我以为你会说分院帽里面有一只骚扰氓。”加里吐槽。

    洛夫古德哈哈大笑,“这确实像是我说出来的话。”

    “你会去哪所学院命运早已经有了决定,分院帽只是把这个决定的结果告诉你而已。”洛夫古德银色的头发随着寒风微微摆动。

    “…就是这样吗?”加里喃喃道,“那为什么分院帽也会尊重人的选择呢?”

    “有时你觉得是你自己选择的,其实也不是这样,”洛夫古德转过身子盯着他,用加里从未见过的锐利目光。

    “就像格兰芬多的布莱克,你觉得是分院帽尊重了他的决定?”

    加里猛的一惊,与洛夫古德的双眼对视,他感觉自己的一切秘密都无处遁形。

    “就算布莱克不说,他也会去格兰芬多,分院帽只是引导他说出心中所想罢了。”洛夫古德语出惊人。

    “你的意思就是分院帽早就做好了决定?”加里感觉自己在一片朦胧中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在你带上它的那一刻,一切都无法改变了。”

    加里沉默了,他想起了另一个人,阿尔弗丽娜,她刚戴上分院帽就被分到了拉文克劳。

    刚入学时她真的像一名拉文克劳吗?

    加里倒感觉她和詹姆很像,只不过没有那么喜欢玩,领导能力更出众些。

    她也没有和分院帽交流,直接就被分到了拉文克劳。

    “恕我直言,这些东西你根本没有必要思考,”洛夫古德说,“所有的一切早已尘埃落定,就算你思索明白也无法改变了。”

    “有时间倒不如抓一只泡泡鼻涕虫来玩。”他看着加里戏谑的笑。

    加里看着洛夫古德,心知他平时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并不是他的真实面目。

    “我先走了,你朋友上来了。”洛夫古德向身后看了一眼,和他告别往楼上去了。